“皇上……”曹化淳欲言又止。
“快些说。”
“据其他档头发回消息,这个姜月桂虽是不好女色,但对财货有些贪心,老奴原本严令所有档头不得与当地内监见面,这姜月桂去就找到吕直,然后去王廷试和卢传宗府上坐听,卢传宗是个火爆性子,也不太明白这姜月桂道道,这才起些不快。卢传宗固然死,但姜月桂也是被卢传宗杀死,东厂也给他抵命。”
崇祯听得姜月桂做法,也微微有些皱眉,好会才道:“这厮惹出如此大祸事,他倒是死之。那其他各档头可有发回消息,又是如何说登莱地情形?”
曹化淳犹豫下道:“回万岁,据其他九个档头所说,登州镇总兵陈新、刘民有、副总兵卢传宗、朱国斌、祝代春等人确有不法之事,其属下多养军户
京师养心殿中,崇祯面带忧色,他对下面跪着曹化淳、梁廷栋和骆养性道:“三位爱卿都起来说话。”
三人站起后,崇祯先对梁廷栋问道:“梁爱卿,你先说说济南府情形。”
梁廷栋躬身道:“徐从治已查明,进入新城县登莱人马为青州总兵耿仲明所部,直在新城县治左近抢掠。但耿仲明所说又与徐从治不同,他给兵部发来封塘报,只说是青州府驻守范守业所部异动,他正兵营打不过范守业,是以往西逃入济南府新城县,以避开乱兵锋芒。范守业所部已往南包围刘泽清所部人马,平度州团练营人马亦是如此,这些人马大多出自登州左协,听闻卢传宗之事后才鼓噪起来,陈新正在想法弹压。”
崇祯迟疑道:“那如今又如何,乱兵可有入北直隶企图?”
梁廷栋微微抬头,“回皇上话,只有耿仲明进济南府,其他登州镇人马都在各自信地,但离开营房,有些围困当地县治。陈新从海路发来塘报,说正在想法联络那些出自登州老下属,但如今分属各营头,能不能听他还说不住。”
崇祯有些焦虑道:“为何个坐听,就闹出这许多事来,曹伴伴,那姜月桂是否真有调戏卢传宗家眷?”
曹化淳大声哭道:“老奴保证没有此事,姜月桂乃骆思恭手下老人,向都稳重得很。”
“那,那为何卢传宗那里闹出这等事?右协和左协每日都在往王廷试那里闹事,耿忠明更是抢到济南府!那右协,右协……”
梁廷栋补充道:“登州右协驻扎金州旅顺,年初收复复州,朱国斌加总兵衔仍管右协事,原本正在盖州附近作战,旅顺和金州鼓噪之后,朱国斌已经停止攻略盖州,赶回金州弹压乱兵,据他所传塘报,附近东江镇也有不稳迹象。”
“这……”崇祯转向曹化淳,“曹伴伴,卢传宗到底如何死,可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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