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这话,陈克愕然瞪大眼睛,“怎成满人?家世世代代都是北方汉人,或许祖上是内服匈奴后裔,却绝不是满人。而且太史公《史记》记载,匈奴也是炎黄苗裔,可是货真价实炎黄苗裔。怎变满人。”
“看陈先生文章,对于政事也颇为解。有些担心陈先生是满人,这满人,是绝对不会结交。”徐锡麟正色答道。
“若是满人,天诛地灭。”陈克也正色说道,“本炎黄苗裔,满人不过是蛮夷窃取中华,可不会自甘蛮夷。这点子羞耻心,还是有。”
徐锡麟看着陈克严肃神色,又听到天诛地灭誓言,心中也就信,“看陈先生服饰,还有陈先生见识,莫非陈先生家里是朝廷高官?”
听此言,陈克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投身g,m之后,已经和家毫无关系。自幼自海外长大,绝不会忠于满清。虽然从没有留过辫子,但是也有祖宗,总不能说祖上没留过辫子。所以就是,家就是家。从走出家门之后,就两不相干。关于出身,不肯瞎编来欺骗徐兄,却也不能告知徐兄。万望徐兄见谅。”说完之后,陈克深深揖。
他起身出去喊仆人过来,低声吩咐几句。仆人惊讶抬头看看徐锡麟,徐锡麟又吩咐几句,仆人转身离开。
徐锡麟回到客厅之后,亲自给陈克续上茶,两人再次落座后,徐锡麟神采奕奕地说道:“中午备桌薄酒,想和陈先生起小酌几杯。”徐锡麟说着,又看看茶几上文稿,“陈先生大作刚才拜读,在下才疏学浅,中间有些东西不能领悟,万望陈先生能不吝赐教。”
“本来冒昧拜访,就是想和徐公结交。在下文章粗疏不堪,有些东西也不过是自己胡乱猜测,很多东西倒是想请徐公给指点。这顿酒饭,就叨扰。”陈克面客气,面在心里面舒口气。看来这第步,总算是走对。
“陈先生,贵庚。”
“西历1880年出生,今年25岁。”陈克把自己出生提前百年。“徐先生贵庚。”
徐锡麟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客
“今年32岁,痴长几年。陈先生好年轻啊。不过当今天下,年轻人倒是颇多崭露头角,像是陈天华,邹容,成名之时也不过二十多岁。”徐锡麟赞道,“陈先生在海外哪里读书。”
“在海外读几年书,至于在哪里读书实在无法相告。万望徐先生见谅。”
“为何?”徐锡麟讶然问道。
“已经决定投身g,m,从此已经和家完全没有关系。所以这些事情不能告知。”陈克正色答道。
徐锡麟思忖阵,突然问道:“难道陈先生是满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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