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那你要离开我们医院了吧?”陈克问道。
“不会,我很喜欢这个医院,也很喜欢在这里工作。只要文青先生不撵我,我就没有离开的打算。”
陈克自然没有撵王启年走的意思。现在各处都在铺开,有王启年在这里坐镇,一直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陈克现在希望的是保持现状。
接下来的几天,各种小问题层出不清。雇人,赶工,发药,各种事情繁琐的不能行。陈克一面逐渐把工作更合理的分配,一方面准备着社会调查的事情。
奇怪的是,自从中秋之后,复旦公学的人来得越来越少了。陈克觉得是学校里面忙,她们不来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好了的轻松的完成手头的事情。没想到,没过几天,一名加入黄浦学社的复旦公学学生急急忙忙的赶来,这位学生叫做慕容鹉,一见陈克,慕容鹉就焦急地喊道:“陈先生,熊铭杨这几天在复旦公学一直散布说,您根本不是什么g,m党,而是个保皇派。还阻止其他学生前来学社。今天下午和几个人打起来了。陈先生,您得去劝劝。”
了事,人家先抓你啊。”陈克语重心长地交代道。
“文青先生放心好了,你的可我还没有听完,绝对不会白白在汉口被抓了。你还有别的什么交代么?”
“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去吧。一路顺风。”
毛平告辞,踏上了为g,m出差的远程。
陈克接着和王启年谈起了生意。核心问题只在于一件事,王启年能够拿到什么价格。
听了这个话,陈克不由得苦笑了,他心里面说道:孩子,熊铭杨说我不是g,m党,我觉得是一种保护才对啊。你们这么硬生生的给我辩解……,你们是准备要我的命么?
这位熊铭杨同学,就是中秋夜聚餐那次,悲愤的请求陈克闹g,m的那位。陈克他对一直印象很深,熊铭杨四川人,最早是在西安的南洋公学上的学。
南洋公学在当时是一所颇有名气的新式学堂,但并没有摆脱掉旧的封建传统教育的羁绊;从私塾到新式学堂,管理上有很大变化,但仍旧习惯于用旧的专制、苛刻的礼
王启年希望能够以现在七折的价格拿货,陈克告诉王启年,最低也就是九五折。“王大夫,往南洋销售,本来就是利润很高的买卖。你说卖到南洋,我也没办法监督。这不是我信不过王先生,而是我根本就不想监督王先生。所以七折的事情提也修提。我没办法向其他人交代。”
王启年听了这话,知道绝对说服不了陈克。也只好同意了。
“陈先生,既然这样,我们把这个月的数量说一下。我先要600份药。”
“这药存储期不是很久,王大夫需要注意此事。”陈克不为所动的说道。
“这个自然,药的事情,我一个月会向文青先生进两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