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薛牧没骂人也没跳脚,只是叹口气:“轻芜,七玄谷人去北边查看过车程,基本可以确定明天就到,也就是该回去时候啦。”
萧轻芜心里咯噔:“师父……”
“跟起去灵州吧,《红楼梦》需要你起写,这本书个人完成不,亲卫们文字般,在这件事上难以发挥。而你文字其
萧轻芜没去,她已经慢慢被歌词吸引住心神:“后来谁家喜宴重逢,佳人在侧,烛影摇红。灯火缱绻,映照双如画颜容,宛如豆蔻枝头温柔旧梦。对面不识,恍然间思绪翻涌,望你白衣如旧,神色几分冰冻,谁知心惶恐……”
之前脉脉含情场景突变,多年之后再度相逢,却是在他喜宴上,佳人在侧,不是自己。萧轻芜神色也慢慢变,那种对面不识装着脸冰冷淡定实则心绪翻涌感觉,代入想象下就很揪心。
“山门外,雪拂过白衣,又在指尖消融。负长剑,试问江湖诺大,该何去何从?今生至此,像个笑话样自己都嘲讽,厢情愿,有始无终。”
得,还是个江湖歌曲。萧轻芜已经可以预见到当罗千雪轻唱此歌时候,会惹哭多少江湖少女,这是要从男粉圈到女粉啊……
“圈女粉?那不重要,千雪够红。”薛牧慢慢写下歌名:“准备让千雪下站去玄州。”
“……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笔画斟酌着奉送,甘愿卑微换个笑容,或沦为平庸。而你撑伞拥入怀中,字句誓言多慎重,你眼中有柔情千种,如脉脉春风,冰雪也消融……”
萧轻芜好奇地看着薛牧写歌。如今薛牧已经把简谱普及给琴歌堂,他写谱用是简谱,萧轻芜看不懂,但能看懂词。相对于《红楼梦》细纲而言,这词自然是普通多,颇有种从合道落回练气感觉,但捱不住这个接地气啊……
萧轻芜看得非常稀奇:“师父你这写什呢,怎感觉像是女孩子心思?”
“就是女孩子心思……”
“你为什这懂啊?”
《个道姑朋友》……萧轻芜愕然看着歌名,嘴唇嚅动半天才道:“师父你这是要让玄天宗道姑全面思凡吗?”
“是要让玄天宗道士们知道自己多渣男啊。”
“说得你自己不渣似……”
薛牧放下笔,眼睛斜斜瞥过去。
萧轻芜小心翼翼地倒退步。
“……你不是也写过师父心思?代入,代入懂不懂?”
萧轻芜眨巴着眼睛,悄悄从戒指里摸出件衣服,想偷偷给薛牧披上。
薛牧眼疾手快地摁住:“妄想给师父穿女装?”
“你怎连这都知道啊……”萧轻芜脸色发苦:“真是人们说神谋鬼策吗?”
“你个死腹黑懂锤子,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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