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看起来，鬼脸上东缺
块、西少块
，这是怎
做到？”傅元曼继续发问。
“特效化妆很难做到。”唐铛铛说，“
估计是电脑后期特效制作，和电影制作原理是样。”
“哎？”萧朗坐直
身子，说，“既然你说这是后期特效制作出东西，那会不会也和电影样，只是个影像，并非有真实东西在那里？”
“全息投影？”唐铛铛和凌漠异口同声。
“会不会？”萧朗说。
“啥破玩意儿啊，学人家装鬼就有点新意、有点创意好不好！”萧朗捧着肚子说，“这完全是仿造《加勒比海盗5》里萨拉查船长模样设计啊，而且，这也太山寨，哈哈哈！”
“你是说，这是在‘装神弄鬼’？”傅元曼问道。
“姥爷，你不会真相信这世上有什鬼吧？”萧朗还是笑得停不下来。
守夜者组织听说唐铛铛恢复行车记录仪里数据，便在深夜时分紧急召开会议，研究下步工作。
“那你说说，这个‘装神弄鬼’是怎做到？”傅元曼问。
回来，看着萧朗，声音里还有点儿小颤抖。
“这有什好怕？”萧朗嬉笑着把进度条再次拖回去，等到白影再次出现时候，连续按下屏幕截图键。
“模模糊糊，大小姐，你能不能把这图弄清楚点？”萧朗说。
“……不敢。”唐铛铛用手背挡在眼睛前面，小声说道。
“那你能不能教？”萧朗托着下巴，卖萌似眼巴巴地盯着唐铛铛。
“全息投影技术现在是很成熟。”唐铛铛说，“不过，那需要台全息投影仪，投射到全息板上，才可以做出逼真三维影像。在狭小汽
萧朗笑声戛然而止：“哦，也是个问题啊。”
“在高速上扮鬼，风险太大。”凌漠说，“而且监控里并没看到什鬼影。”
屏幕上行车记录仪画面播放完，画面定格在唐铛铛处理过“鬼”正面照上。
问题很尖锐，时半会儿也没有人能回答上来，大家姿态各异地坐在自己位置上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在个没有鬼神世界上，又是怎出现这张鬼脸呢？
“你那笨。”唐铛铛被萧朗模样逗乐，放下手掌，深深吸口气，说，“还是来吧。”
“就是啊，这有什好怕？在你旁边你怕什？鬼来杀鬼，妖来杀妖。”萧朗比画着说道。
“你别说，越说越害怕。”唐铛铛说是这说，但是灵活手指却像是在键盘上跳舞。
屏幕上截图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看得清楚“鬼”面孔——那是个面皮不全、龇牙咧嘴白衣男鬼。
在唐铛铛用光所有勇气，再次扭开头去时候，萧朗却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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