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路段,有闹鬼传说,这确实很容易被人利用。”凌漠附和道,“这事情给个启示:在科学不能解释情况下,们就要及时换条思考路子,不然就容易钻进死胡同。”
“在不是真有鬼情况下,这是最合理解释。”傅元曼
车空间里,还是很难做得到。”
“以前玩过个全息影像游戏。”萧朗说,“其实所谓全息板,自己用塑料板就可以做。所以,想,如果在便携式投影仪前端加装个什设置,只要能利用好光干涉和衍射原理就可以,再用车辆挡风玻璃作为载体,是不是也就可以完成全息投影呢?”
“不是不可能啊。”凌漠说,“毕竟鬼影只是闪而过,也无须高清,对载体要求并不是很高。”
“对对对,想起来。”萧朗拍下额头,说,“你们记得吗?们看监控录像时候,看到汽车在侧翻之前,车挡风玻璃前面亮下!这就是投影仪开始工作呀!”
“那个亮下,只有你看出来。”唐铛铛笑着说。
“不仅仅是这点啊。”萧朗风风火火地跑上讲台,拉下移动式黑板,在黑板上画辆汽车截面图,接着说,“你们看,车上除司机,共五个乘客,其中有四个坐在车辆左列,这些位置因为受到座椅背和驾驶员遮挡,不可能完成投影。坐在右列个人,同样,因为驾驶员遮挡,不可能把影像投射到车辆挡风玻璃最左边。鬼影是自左向右嘛。所以,投影人,要就是驾驶员,要就是副驾驶位置上人!”
“副驾驶血迹。”凌漠沉吟道。
“正是因为副驾驶座上坐个人,所以车辆侧翻时候,他受伤,才会把血溅到挡风玻璃上。”萧朗信心满满,“这个副驾驶座上人,应该就是始作俑者。他希望用投影出来影像来逼停汽车,或者制造轻微车祸。即便是不能逼停汽车,他也可以用争抢方向盘等其他方式达到目。可是,因为当时现场正在下大雨,加上司机本身原因,造成车辆严重侧滑并侧翻,甚至撞出隔离桩,冲下路基。这切都是意料之外,包括作案人意外受伤。”
“有同伙守候在此路段,车里内应伺机在此路段逼停汽车,以方便作案。”凌漠说。
“对,就是这样!”萧朗激动地砸掉手中粉笔,说,“这招,高就高在,即便警方有监控、有行车记录仪影像,给警方错觉也是在闹鬼,并非有人作案。在车辆急剧右打方向盘被逼停后,车定是靠到路边,脱离监控;旦熄火,车辆停止对行车记录仪供电,记录仪关闭,就可以放心作案。这口锅,就要被这个‘鬼’背着。天哪,就是神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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