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去横挑专业选手——虽然从来不相信什‘犯罪是种艺术’之类屁话,但得承认‘犯罪是种技术’,职业罪犯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赌徒,游走于生死边缘、次失手就满盘皆输,在次次‘实战’中早已锻炼成生存机器,他们两个算什?只鸭子加个变态,竟然妄想把自己犯下累累罪行,通过想当然‘诡计’,嫁祸到个差点被判处死刑、坐八年大牢、在八年中接触到各类重刑犯刑满释放犯身上,这就好像两个蠢货,看金庸武侠小说就去挑战泰森,他们行径无疑是场亲手把自己送上绞刑架z.sha!”
场狂风“呼”地袭来,很像是从隧道风亭洞口里吹出、源自黑暗地底,潮湿而阴寒,冰冷而刺骨,却也吹散夜霭,让对面周立平变得明亮些,甚至能看出他那铲子样外凸下颌在微微颤抖。
呼延云伸出胳膊,手指着苗圃外面:“那天晚上,在扫鼠岭下面那个十字路口,按照邢启圣要求,你走下车,看着邢启圣坐上司机位,把车往这条小巷里开进去。凭着直觉,你预感到邢启圣要做什见不得人事情,而且他让你做代驾似乎别有用心,就跟上来,当你悄悄地走进苗圃,当你看到邢启圣戴上手套,拆掉隧道风亭防护网,把赵武、李颖、董心兰尸体从后备厢中个个搬出来,往里面抛下时,你怒不可遏,挺身而出!邢启圣在你脸上看到他见所未见杀气,他恐惧极,他知道自己死期到,他根本没有挑战你这个‘连环杀人狂’勇气,只能跪地求饶。他把切都跟你讲,孩子们死因,让你背锅诡计,甚至张春阳诈死……只求你饶他命,但你——”
“等下。”周立平抬起手来,“呼延云,们第次见面,没想到你把想象得这英雄、这高大,心领,可真就是个普普通通司机,跟扫鼠岭这桩案子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说这多话,才听明白,你意思是说,邢启圣是杀,这怎可能?是有不在场证明。”
“是啊,不在场证明,不在场证明……”呼延云念叨几遍,忽然昂起头,望着头顶那棵大槐树根嶙峋枝丫,不再说话。
苗圃里死样寂静,周立平动不动地站着,言不发。忽然,公交自动化设计研究院灯齐刷刷地熄灭,他身影瞬间为黑暗所吞没,呼延云眯起眼睛望片刻,才看出他还伫立在原地。
他轻轻地叹口气:“周立平,说来你也许不信,扫鼠岭案件是遇到最令费解案子之,这个案子庞杂、混乱、牵扯人多,涉案人关系又千头万绪,特别复杂,疑点个接着个,谜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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