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其后警方
讯问中也可以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对不是杀害陈
新凶手，没错，他确实没有杀人，他手上没沾滴血，也绝对测试不出任何硝烟反应，
不知道他在陈新被射杀那刻，有没有感觉到子弹穿过房间时空气中产生悸动，但是知道他大仇得报内心定是十分激动——激动得忘记
拉下那面纱窗。”4
仿佛场交响乐尾声，呼延云沉默下来，笼罩墓地雨势也忽然变小，由刚才筛沙细密，变成点滴顿响，打在墓碑上噼里啪啦，听起来却更加沉重而惊心。
徐冉目光恍惚而迷离，好像站在观众席上，不知道散场后自己是否行将离开。
很久很久，呼延云才开口，声音比刚才低几分：“陈新死，标志着切已经结束，接下来你们所要做，只是些零零碎碎收尾工作，这也就能很好地解释为什
后来清洁工们险些被王红霞毒杀，又遭到胡岳追杀，场场接踵而来惊魂大戏中，却再也看不到须叔身影，因为须叔认为事情已经结束，离开滨水园，到个约定地点等待和你会合，准备庆祝大功告成，他并不知道你面临着生命危险——”
“够！”徐冉突然抬起头，怒视着呼延云道，“别看你讲得天花乱坠，可是完全是胡说八道！你凭什说拿凶宅文化迷惑思缈？你凭什说破解须叔留下暗号是为将思缈引向射击地点阴谋？你凭什说有过射击经验，好像个神枪手样？你凭什说和须叔合谋杀害陈新？全省城人都知道小郭先生和他大郭先生是死对头，你凭啥把和他绑在起——”
“指甲有垢者，白梅与肥皂同洗则净，弹琴指甲者薄，僵蚕烧烟熏之则厚……”
呼延云句朗诵，像铁钳钳断钢丝般，令徐冉叱责声戛然而止！
“你？！”她惊呆。
“应该没有背错吧？”呼延云沉着地笑，“明末大学者张岱《夜航船》，在古代笔记中算是数数二名著，不知道其中这样段关于指甲描述，为什你初见思缈，她请你解析那枚漂浮在唐小糖刷牙缸里指甲含义时，你完全没有提到呢？难道这句不是更加符合那枚指甲某种烟熏特征吗？哦，对，还有清代学者李庆辰所著《醉茶志怪》这部古代笔记里，有则名唤‘茔中怪’，讲个姓朱人家祖坟，‘每夜静，有小人高三尺许，身披铠甲，自冢中出，牵白马大如犬’，然后就开始在墓地里跑马，后来被守墓人发现，设置机关，举拿获，才发现那小人乃是只大黄鼠，骑白马是只白兔，‘盔则骷髅，甲则以麻索联络人指甲而已’，你看，这也是关于指甲古代笔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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