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发射器有什用呢?”唐瑟插进来问,“这里没有生命存活。所有人都死。”
“这是台机器,”多里克说,“台设计用于执行某项任务机器,而且它仍在执行这项任务。不知道它是怎在爆炸中幸存下来。但它
发射器再次转动,这次是顺时针方向。它安装方式确保它可以转动整圈。发射管降低点,然后回到最初位置。
“然而是谁在发射?”唐瑟说。
多里克笑,“没有人。没有人发射。”
他们瞪着他看,“你什意思?”
“它会自行发射。”
“那就是这座城市,”纳莎轻声说,“那是它名字。”
唐瑟把那张纸放在口袋里,他们继续前进。过会儿,多里克说:“纳莎,你知道,觉得有人在监视们。但不要四处张望。”
纳莎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哦?为什这说?你看见什吗?”
“没有,但能感觉到。你没有吗?”
纳莎微微笑,“没什感觉,但也许更习惯于被人盯着看。”她微微转下头,“哦!”
他们感到难以置信。纳莎走近他身边,皱眉看着他,“不明白。你是什意思,它会自行发射?”
“等着瞧,你会看到。别动。”多里克从地上捡起块石头。他稍等会儿,把石头高高抛到空中。石头掠过发射器前方。瞬间,巨大发射筒开始移动,探测器收缩起来。
石头落到地上。发射器停下来,又恢复之前那种平静转动,缓缓旋转。
“你看,”多里克说,“只要把石头抛到空中,它就会注意到。任何在地面上空飞行或移动物体,都会引起它警觉。很可能它在们刚进入这颗星球引力场时就发现们。很可能它从开始就盯住们。们毫无胜算。它对飞船动静如指掌,它现在只是等着们再次起飞。”
“明白,”纳莎点点头说,“发射器注意到那块石头,但没有发现们,因为们站在地面上,而非半空中。设计程序决定它只会攻击空中物体。飞船再次起飞之前都是安全,旦起飞,们就完蛋。”
多里克伸手握住手枪枪柄,“怎?你看见什?”唐瑟已经停住脚步,半张着嘴。
“发射器,”纳莎说,“那就是发射器。”
“看看它尺寸,那东西尺寸。”多里克慢慢松开手枪,“就是它,没错。”
发射器十分庞大。大堆钢铁和玻璃固定在巨大水泥板上,突兀地指向天空。他们看到发射器运转着,下方旋转底座飕飕转动,细细风向标杆顶上安装由无数天线构成雷达探测器,随风而动。
“它还在运转,”纳莎低声说,“它看着们、听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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