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肯特说,“三个问题。”他靠近梅瑞狄斯,“你记忆力好吗?”
“挺好。”梅瑞狄斯说。“你记住几本书?”
“人们只读过六本书给听,”梅瑞狄斯低声说,“但全都记住。”
“这就够。很好,听着。们花整整年时间才决定提出这些问题。不幸是,们只能问三个问题,所以们会慎重选择。”他说着,凑近梅瑞狄斯耳边悄声说出那些问题。
随后片静默。梅瑞狄斯在脑子里反复思考这几个问题。“你认为能回答这些问题吗?”他最后说道。
直到他即将离开时,才有人告诉他问题是什。沃尔特·肯特把梅瑞狄斯从人群中拉到边,双手放在他肩膀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
“记住,以前没有人能回来。如果你能回来,你会是第个。五十年以来第个人。”
提姆·梅瑞狄斯点点头,他有些紧张、尴尬,但对于肯特话语心怀感激。毕竟,肯特是部落首领,位令人印象深刻老人,铁灰色头发和胡须,右眼上戴着个眼罩,腰带上插着两把刀,而普通人只插把。据说他还能识字。
“这趟行程本身不会超过天时间。们会给你把手枪。这是子弹,不过没人知道里面有多少还能用。你带上食物吗?”
梅瑞狄斯在包里摸索会儿,取出个金属罐头,上面附个开罐器。“这个应该够。”他说,把罐头翻过来看看。
“不知道。这些问题很难。”
梅瑞狄斯点点头,“确实如此。让们祈祷吧。”
肯特拍拍他肩膀,“很好,你已经准备好出发。如果切顺利,你会在两天内回到这里。们会等待你归来。祝你好运,孩子。”
“谢谢。”梅瑞狄斯
“还有水?”
梅瑞狄斯晃晃他水壶。
“很好。”肯特打量着这个年轻人。梅瑞狄斯穿着皮靴和皮大衣,打好绑腿。他戴着个生锈金属头盔保护头部,脖子上用皮绳挂着个望远镜。肯特摸摸梅瑞狄斯手上厚厚手套。“这是最后双,”他说,“们再也看不到像这样东西。”
“应该把这些留下吗?”
“们希望这些东西——还有你——都能回来。”肯特拉着他手臂把他带到更远点儿地方,确保没有人能听到他们谈话。部落里其余人,男人、女人和孩子们,起安静地站在避难所出口处看着他们。避难所是处钢筋水泥建筑,钢筋时不时被切割下来派别用场。曾经,在遥远过去,入口处还悬挂着树枝树叶编织网棚,但现在早已彻底腐烂,连绳子也腐蚀断掉。无论如何,到如今,天空中也没有什东西会注意到个水泥小圆圈,那是部落居住巨大地下室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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