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仿佛换个人,瑟薇尔敏感觉察,甚至不敢发出声娇呼。
突然间她身体传来剧痛,像条烈焰炙烤下鱼,被无形铁刷层层撕去皮肉,又叫不出半点声音。金发散,冷汗湿脸,美艳脸彻底扭曲,瑟薇尔痛得险些断气,仿佛活生生落入地狱。
突然间疼痛又奇迹般消失,她听见头顶传来个声音。“再给她吸芙蓉膏,就要你命。”
他声调清淡高远,宛如生杀予夺神邸对着渺如芥尘蜱虫。瑟薇尔眼泪流出来,绝望而恐惧,嗫嚅道,“她心口痛,大夫治不。”
这是辩解,也是个说得过去理由,芙蓉膏会让人神思昏怠,多服上瘾,但也兼具定神镇痛之效,足以安抚她频繁发作绞痛。
丝怒气,心神仍残留在两位美人身上,奈何已不可能再次入宅,怏怏上马车。马夫驱车徐徐驶远,另辆马车自对巷而来,擦身而过,停在翟双衡离开宅邸前。
瑟薇尔已经将翟双衡抛出脑海,她接过侍女烧好玉烟管,凑近怀中人唇边,柔声引诱,“云落,吸口这个,能治你心口痛。”
古怪甜香在鼻端弥漫,苏云落温顺吸几口,不会陷入迷糊,灵魂仿佛在云端飘荡,所有苦痛不复存在,只剩甜美空虚畅快,她紧蹙眉心散,不再挣动,沉沉依着金发美人睡去。
又次成功安抚,瑟薇尔毫不意外,她以丝帕擦拭着怀中人汗湿额,姣美脸上露出奇异笑,柔媚声音仿佛魔女诱哄。“可怜云雀,忘那个男人,他不配得到你,等你醒来——”
声突如其来裂响,门扉被,bao力震开,滞住屋内所有人。
左卿辞在榻边坐下,按上苏云落腕脉,诊阵他放开手,白陌从身后递上药箱。
“她是情绪过激引发风眩,触动心脉旧伤。”他淡淡交待,取出枚玉瓶倾出药丸,捏开苏云落颔喂进去,取金
名青年侍从踏进来,瞬间几个侍女悉数倒地,整幢屋子仿佛仅剩瑟薇尔个活人,尽管她连声喝叱,屋外健奴仍然无反应。
个风华卓逸男子走入,长眸掠过瑟薇尔怀里人,又看眼置在榻边银灯、玉烟管及打开金色烟膏,停瞬向软榻行来。
瑟薇尔脸色泛白,极力维持镇定,紧拥着云落双臂在不可觉轻颤。
她讨厌被支配感觉,命运给她送来只云雀,帮助她获取自由。这只云雀是那样强大,又是那样沉默温驯,只要抓住它就再无畏惧。可同样想捕获云雀还有另个人,这个人她难以探触、不可掌控,让她莫名畏悚。
左卿辞似乎不懂什叫怜香惜玉,把将瑟薇尔拖下榻,重重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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