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清醒过来,就没什好说,鲜明镜开始在约定地方等伍百年。
但过去许久,青年没有像往常样走过街角,就连那只狗都没来,鲜明镜原地挥起棒球棍,又等等,四周始终阒静无声,他心里隐隐烦躁起来。
忽然,内心被某种感觉牵动,鲜明镜动作顿,棒球棍硬生生脱
鲜明镜昏倒?
魏巍说什赵奇秋也没仔细听,他看两眼自己“病友”,长叹声,躺在病床上重新合上眼——
果然心好累!
魏巍叨叨通,稍后又是林钊来救场,林钊显然已经听说今天发生什,被三番四次请家长他比平时更加沉默,最后只问句需要去医院吗,赵奇秋就自己麻溜从床上软脚虾似下来,跟着回林宅。
走时候还没人来接鲜明镜,后者直昏沉沉睡着,赵奇秋临走前看着他床帘,若有所思带上门。
样惩罚状态要维持七天,赵奇秋就阵心累。
视线顺着声音看过去,赵奇秋心里咦声,目光直接越过殷勤皇甫源,望向隔壁病床。
那边露出张沉睡侧脸,眉峰鼻翼下颌都是熟悉棱角,此时年龄小,看着还算柔和,不是鲜明镜是谁?
而鲜明镜头顶帘子微微飘荡,个宫装女人纤白手指拨着病床隔帘,静静立在鲜明镜床前,从这侧面能看到她羽毛般眼睫微垂,仿佛在思索,又像是在追忆,知道赵奇秋已经醒过来,清泉般嗓音道:“这孩子就要不行。”
皇甫源惊回头看去,更是吓得哆嗦,嘴里胡言乱语道:“姐,姐姐!”
……
因为对薛爱国“见死不救”,赵奇秋晚上生魂离体时候,还是头晕眼花,好像口气就能把他给吹走。
赵奇秋唉声叹气婉言谢绝王四娘跟随,晃悠悠出门。
鲜明镜那边,今天不能再视而不见,再拖下去,真要出人命。
另外边,鲜明镜在空无人漆黑街道上游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是因为魂魄不稳,到夜晚,生魂就自动离开身体。
那胆战心惊样子真是让人心疼,赵奇秋也不为难他,请他先出去。
剩下赵奇秋和王四娘,赵奇秋沉默半晌,才道:“什意思?”
王四娘回头看眼他,美艳绝伦脸上带丝若有似无笑意:“你说呢?”
赵奇秋张张嘴,还没说什,校医室门开。
魏巍火急火燎走进来,先看向赵奇秋,又看向旁边躺着鲜明镜,道:“你们什意思?你们俩当病友当上瘾吗?鲜明镜刚昏倒,你也跟着昏倒?赵奇秋,你倒是说说,会客厅那边是怎回事?新建局人都来,都告诉你,不要理会那些流言,你怎这想不开要和十五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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