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此时鲜明镜还算冷静,但当他看到伍百年另只手中把玩着东西,神色就彻底变,终于意识到,眼前青年,今天或许是真要出手。
“给!”
“什?”青年抬起手,手中正是枚精巧古董怀表,此时正打开着,摇晃间露出里面夹着张袖珍照片:“这个?”
鲜明镜动,脖颈上登时传来尖锐疼痛,衣领快速被鲜血浸湿,他狠心,毫不顾忌往前,但那把刀
床边静静坐着个人。
“醒?”
鲜明镜看着那张每晚都能见到脸,但此时往日温和却完全消失不见,呈现在青年脸上,是鲜明镜曾经见过,类似冰冷神情。他知道,在青年不高兴,甚至发火时候,才会有这样表情。
鲜明镜内心片冰凉,脸上却同样没有任何多余神情,他撑起身体准备坐起来,刚起身,雪亮寒光闪,脖子上顿时就有沉重凉意。
“别动,”青年轻声道:“会儿等你死,她醒过来时候,准备用这个迎接她。”
手,飞出去当啷啷砸在远处。
鲜明镜浑身僵硬。他在夜晚已经熟悉没有心跳,学会不去呼吸,但此时此刻,竟然有种逼真错觉,仿佛心跳如鼓,逼得嘴唇也不得不微微张开。
呼——
紧张到极点!
是别墅那边,他身体!
鲜明镜用袖里乾坤藏起来辟邪刀,此时稳稳当当被青年握在手中。鲜明镜瞳仁缩,脸色骤然苍白起来,身侧拳头握更紧。半晌,他缓过神来,收起这种丢人脆弱,冷冷道:“不,已经晚,你杀她也没用。”
青年缓缓道:“教你用这把刀,不是让你用它来掩盖气息。救你,也不是为让你用自己身体饲养厉鬼。”
鲜明镜紧紧抿着唇,他看向窗外,那只黄鹦鹉依旧站在外边树梢上,但它背对着这间卧室,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
是啊,他差点忘,阿武也是眼前这个人给他!
“别看它,”青年道:“日夜跟在你身边,仍然没有发觉你在做这种事,该说你青出于蓝,还是该说它居心叵测?”
想到某种可能,鲜明镜脸上骤然闪过丝慌乱,根本来不及去捡棒球棍,个闪身,人已经从原地消失。
将这两个多月所学发挥到极致,鲜明镜快速赶往鲜宅。
穿过铁门、穿过花园、当鲜明镜喘着粗气站在自己卧室里,他身体好端端躺在床上。
但他看着自己床前,那片虚无地方,破天荒迟疑,最终无意识握起拳头,他缓缓在自己身体上躺下。
回到现实也就是同个瞬间事,鲜明镜瞳仁在沉重眼皮下转转,耳边听不到任何声响,眼前也没有任何光线,直到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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