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儿笑道:“李姐姐不要着恼,这不是正遂你愿。”
李佑真是没明白,便问:“你们在说些什?”
李媚姐气愤道:“你家这个好姨娘,也不知在酒里下多少催情药,房里烧多少催情香,本还奇怪,仔细想便想起来。可怜奴家从良后守身如玉,却被你们合伙糟蹋,叫奴家如何再见人!”她和金宝儿原来都是风尘女子,恰好都懂得这手段,所以猜便猜出来。
李佑恍然大悟,难怪金宝儿点香,平常房中燃香不是什稀奇事,大家都没在意。也难怪今天定力差过分……
得知真相后,他纠结万分。想起当初那个“人不可貌相”来,今天金宝儿又上演出不可以貌取人剧目,谁能料到平素柔顺娴静小美人会去给别人下春药。
,感受到软唇紧贴、口舌交缠,遂抱起来滚到里间床上作成团。只见得销金帐内好风光,被面红浪翻,被里白肉缠,搏得千般旖妮,弄出万种风骚,可惜不能尽言之。
不知何时昏昏睡去,又昏昏醒来,李佑抬眼看窗外,日已西斜,回味片刻才暗叫声不好,今天可是节日。
他翻身坐起,也惊动枕边人。李佑先下床穿衣,回想起来总觉得什地方有些不对头,他岂是在女色面前没有定力男人……好吧,岂是在女色面前定力差到见色忘义男人?
到外间,就看到金姨娘安静地坐在桌边。李佑神情滞,好似刚偷完情出房间就撞见自家妻妾,感觉很怪异。
“老爷辛苦,喝茶解酒罢。”金宝儿笑吟吟倒杯茶,对李佑献上,没有表现出什不满来。
“宝姐儿你这是何意啊……”李佑无可奈何问道。
金宝儿低头小声道:“奴家觉得在院里势孤力单,想找个伙伴儿。”
原来金姨娘看这家中,刘娘子虽然有疾,但再怎样也是正妻还有岳家为依仗,而关姨娘则出身清白良家,认老主母为义母,容貌同样美丽又有才干,颇得丈夫欣赏,关键是将来能生儿育女。只有她自己,出身低微也不能生育,在这个院子里实在渺小弱势,有危机感后就起“借师助剿”念头……
在她想来,李媚姐和自己出身样,不能生育境遇差不多,虽然有时
李佑接过喝几口,金宝儿又道:“李姐姐如今可是脱籍良家女子……”
李佑仍是微微尴尬,正要说什时,听见后面声娇叱:“你做下好事情!”
回头便见李媚姐钗横鬓乱,神色又羞又恼,立于门口,手掩着领口,手提着罗裙,原来她衣服没穿齐整就冲出来。
提上裙子就翻脸不认人,刚才明明是你先主动,李佑迎上去开口道:“……”
李媚姐无视李佑,直接绕过,走到金宝儿面前说:“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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