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汹汹,李大人哪敢将自己置于险地,匆忙避进大堂。幸有亲兵小校,持刀死死把住门口。
在屋内李佑气得咬牙切齿,这起事情绝对是有预谋、有组织!绝对是有人针对他策划!便转头呵斥道:“辛明你怎当守备!速速出去平息事态!”
“卑职遵命!请镇抚安心等待。”辛守备应声,大步出去。
李镇抚左等右等,不知等多久,暗骂这辛明确实绣花枕头,关键时刻办事当真不力!连几十个军卒都摆不平。
正想间,却见房
辛守备答道:“可重责军棍八十,是否行之请镇抚示下。”
“先打!”
当即有值堂小校按住侯炳,拖到院中开始行刑。
听着外面被执刑时惨叫,李佑怒气未息。忽然又听到有喧哗之声,当值小校飞快地跑进来禀报道:“不妙!有士卒在衙前哄闹!”
怎今天什怪事都遇到……李佑问道:“是何原因?”
对李大人道:“卑职任凭大人吩咐!”
闻言李大人十分不满,话怎能这样说?这就相当于说不愿意!
从来都是下属主动孝敬上来,多少再另说,哪有让上司厚着脸皮开口讲数目道理?
辛守备如此多礼人,岂能不懂这些,原来他还真担心自己分走他银子,难道做人就这点村夫见识。
其实这就是李镇抚不体谅人,他自觉钱途无量,不大将千多两放在心上,但对于辛守备而言,这就是他全部收入,怎能不看重?
“俱为侯炳鸣不平!”
“混账!这怎可能!”李大人拍案骂道。
辛守备连忙解释道:“侯炳乃营中老人,素来有望,打他有人不服气倒也不奇怪。”
李佑起身出大堂,他要亲眼看看。
院门外聚几十个军士,各种声音夹杂在起嘈乱沸反盈天。见到李佑从大堂中出来,人群仿佛更加愤激,涌进院中就要朝着他围上来。
原来体制是巡抚管守备司,知府在本地节制。现在变成巡抚、李镇抚、守备司三级模式,换句话说就是多个分钱上司。如果按孝敬百两算,那守备司所有武官外快数目要下降三分之。
不想此人外表洒脱,试探之下如此贪财小气……李佑正想用什法子敲打下辛守备时,忽然有个醉醺醺军官摇摇晃晃上堂。
李大人皱眉不语,却见那醉汉走到李佑前方,也斜着眼指点道:“哪里来小官人,真是好皮肉……”
李佑多少年没遭过这等羞辱,登时勃然大怒,仍留在堂中三个把总也脸色大变,辛守备上前呵斥道:“侯炳!你失心疯?”
侯炳?原来是那缺席哨官……动真火李大人狠狠盯着他,心里考虑怎搞死这厮,嘴上对辛守备道:“军法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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