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推理也太离奇,他怎就成心怀怨望之辈?对此李佑瞠目结舌,这个结果简直冤枉死人,什心怀怨望,绝对没有事!他是很诚心诚意接受这个罢官结果!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说如何是好?”李佑愤然道。
朱部郎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你要忧郁啊!你可是李探花啊!现在又不是*员啊!你是风流名士啊!你要借酒浇愁啊!你要纵情声色才能解忧啊!你要游戏花丛才能遣怀啊!你在别人眼里就该这样啊!你不这样干是很奇怪啊!若是奇怪起来就会让别人乱猜啊!让别人乱猜就会有不好流言啊!”
李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他安静地闭门自守,这还能守出错来?难道朱放鹤昨晚暗示是这个意思,而不是让他闭门谢客?
朱部郎训完后叹口气,口气微微缓和下来,语重心长地说:“你真让为兄替你着急,恨不能亲自指点你二!”
,百花头上尔先香。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
得到李佑这样注定要名垂后世“诗人”赠诗,陆元广激动浑身颤动,结果伤口迸发,又昏过去。
在陆夫人白眼中,李佑灰溜溜地离开陆府。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后。李佑猛然闲下来,发觉自己还是有点坐不住,毕竟直忙忙碌碌成习惯。
在书房发呆时,忽然听到门子来报:“朱部郎到访,定要见老爷。”
这叫李佑纳闷无比,放鹤先生昨晚刚来过劝谕自己,自己也听从他意见,怎今日又来?不过别人可以不见,朱部郎这样可以划到好友里,那就不能见外。
不待李佑发
朱放鹤被请进书房,对着李佑叫道:“贤弟!你要忧郁点才好啊!”
李佑惊诧莫名,放鹤先生得健忘症?这句话昨晚说过,今天又来说,是个什章法?不由得问道:“你反复说这话究竟有何意思?”
朱部郎摇摇头,唉声叹气道:“贤弟明明是个极其聪明人,公认悟性绝佳,现在怎会如此没灵气,难道是因为做官太着迷,结果做傻吗?就说你这罢官后表现,能不能更像样点?昨晚说你几句,今天来看,还是太不成样子。”
李佑大怒,批评他愚笨也就罢,但这是第次有人胆敢批评他表演艺术不专业,这是不能忍!忍不住反问道:“虽然敬你为兄长,但有些话不能认同,小弟杜门谢客,哪里表现不像样子?”
朱部郎毫不客气地驳斥,“真要点明?憋在家里装病太假啊!点都不自然啊!谁不知你年纪轻轻身高体壮啊!你直全勤怎偏偏此时就病啊!别人看就是装啊!只有对天子有怨怼之心才会装啊!这说明你心怀怨望啊!不怕有人进谗言啊!会让天子怎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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