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国舅解释道:“京北密云、怀柔、顺义、昌平州带都出煤,只是不如京西量大,而且运输略微不如西山便利。”
李佑又重新靠回椅背,吐句这个时代没人能听懂槽,“只知道昌平能挖沙,原来还能挖煤。”
挖沙?挖煤?钱国舅迷惑不解,但正题要紧,他继续解释道:“京北产煤本就不多,般供应北边诸军,或者就地烧砖炼铁之用,故而很少往京城发卖。这朋友,开几口煤窑,却没打通门路卖给边军,不过错有错着,两个月下来存几十万斤煤,如能在京城发卖,足可大赚笔。”
几十万斤煤,几乎可以供应京师日之需,虽然与总需求相比不算大数目,但若突然入市,也足以对煤市价格产生定冲击。特别是在当前大批煤炭都被囤积居奇,实际销售并不多情况下。
李佑无所谓道:“那就拉来卖好,京城有数个煤市都可以,你又找作甚?”
,等午后他还会来拜访。”
听到这句,李佑反而放心,怕就怕是无事献殷勤非*即盗。但如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那就不奇怪。对钱国舅那等贪婪人物,如果有利可图,化解点小仇怨又算得什。只是不知道他打得什主意。
李佑考虑过后,吃完午饭还是留在家中等待。钱国舅虽然没什本事,但好歹也是太后亲兄长,具有定往宫中传小话能力。
在无冲突情况下,人家主动来献殷勤,真没必要不给面子往死里得罪。若能和解,总是好事,谁也不会希望仇家越多越好。
在书房喝几口茶,果然等到钱国舅。这次李佑认真打量他几眼,便觉此人真是有点未老先衰,不过四十多岁壮年,长相却老和五十大几岁似。哪有点处尊养优国舅模样。
钱国舅现出不悦神色,“是诚心诚意来说此事,李大官人却只管说笑,未免太过于怠慢人!”
李佑哈哈笑,对着钱国舅拱拱手,“是在下错,国舅爷勿怪!”
有点头脑都知道,现在煤市被宦官把持着囤积居奇,如
钱国舅长相虽惨,架子却不低,进书房后神态自若地与李佑寒暄。李佑也不急,慢慢地与他闲谈,反正不是自己着急。
直说刻钟话,钱国舅才步入正题,“今日到此,确实有桩买卖想与李大人联手。”
李佑没有接话,摆摆手道:“已经罢官,当不得此称。”
钱国舅笑笑,继续说道:“有位友人,在京北带讨生活,今年新开几口煤窑,存不少煤炭。听说如今京城煤情紧俏,要托在京城寻门路发卖。”说至此。
钱国舅笑而不语,他知道李佑会对此感兴趣。果见李佑坐直身子,眼神大亮地问道:“京北也产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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