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恺面色难堪,不愿说话。
“姐姐离开淡粉楼后,只去西厂还有药铺,此后……便被人掳上马车。”相思说到此时,眼神负痛,呼吸沉重,“当天下起大雨,苦于自己生病无力,没有办法亲自去城中寻找姐姐下落。也曾请人去左军都督府找你,可是那里人却说你奉命外出……”
她眼里弥漫水雾,似乎又回到当初那惊慌失措无助无依状况下。
“你还记不记得,云盛两家还都在南京安闲生活时,中秋之夜你偷偷从家里翻墙出来,为就是来见姐姐面。”相思上前步,语声悲寒,“那多年以来,姐姐受尽折磨却隐忍而活,因为她始终存有傲骨,不愿卑躬屈膝任人玩弄。对于以前生活,她几乎很少念及,只因越是美好过去,越令人心酸悲凉……可是当你出现在京城,每次问到关于你事情,她眉间眼里总浮现出羞涩情意。那是十年来不曾在她脸上看到过生机,纵使她也对你心存疑虑,但知道,是你再次出现,让她从那种行尸走肉般生活中走出来。”
盛文恺听到这里,面色晦暗,枯坐于桌边,半晌不曾言语。
道,“家大人跟您说,也是想知道。”
盛文恺觉得匪夷所思:“你想知道程亦白过去?”
她点点头:“是。”
“这和你有什关系?”他不禁打量相思几眼,觉得她与先前相比,似乎沉定干练许多。相思道:“因为……只有这样,们才能确定,他是否和宫中金贤妃有私下交往。”
盛文恺更觉不解:“他怎会和金贤妃有私下交往?”
“大雨之夜,姐姐杳无音信,绝望地四处找人帮忙时,盛公子你在哪里?姐姐从失踪到被人在城郊荒野发现……再到落葬于京城外山丘之上,至死也没能回归南京故乡,盛公子你又在哪里?你以为在姐姐灵位前流下眼泪,她在九泉之下就能瞑目?”相思始终克制着
相思见状,便把当年程亦白施计将她骗出淡粉楼,随后又有白裙女子出现,以贵妃手下名义对她进行叱骂和威胁事情讲述遍。末,她又道:“在他们离开后,是姐姐发现被丢在那个无人院子,将带回淡粉楼……”
盛文恺乍听到提及馥君,眼神收,目光沉寂下去。“那是,什时候事情?”
相思静默片刻,才低声道:“就是她遇害前……她将带回淡粉楼后,与发生争执,然后独自离开……在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盛文恺怔然。
“盛大人,你对此事,是真无所知吗?”江怀越道,“那个时候正是辽王入京为太后贺寿,他路带着程亦白而来。此事如果是辽王安排,不管出于什目,你也应该知晓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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