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个人审？”崇臻拉着他
衣袖
“你们最后次见面什
时候？”
“11号，他让
想想房子怎装修，包括地下室应该怎弄，离开时候顺手把钥匙塞给他，忘
要回来。”
崇臻指着程圳清：“这小子在说谎！隔壁老头都说后来都只见到他个人来，程泽生根本没有和他起！”
“他只说和程泽生见面，没说去哪里。”何危拿起鹅颈话筒，“小磊，你问问他装修计划，他不是想几天，让他跟们聊聊。”
吴小磊提问之后，程圳清先是愣，而后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打算装成简约风格，墙是白地板是灰，家里家具也以黑白为主。在沙发后面打个书柜，将饭厅与客厅隔开，厨房做成半开方式，在外面还可以打张窄小长桌，当做吧台……”
脸颊，半晌才轻声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哥，也不用忍耐这久。”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将叶兰兰精神彻底击溃，跌坐在椅子上痛哭。
“……妈，您和爸保重。”
叶兰兰望着何陆背影，泪眼朦胧。大儿子死二儿子被刑拘，到底是为什，要让他们这个平凡小家遭受这种灾难？
———
何危听着，脑中想到是程泽生写他哥哥住所。程圳清自己买房子之后就住在外面，白墙灰地板、客厅书柜、半开放式厨房，这些都与程泽生描述相符。
程圳清语气从容娴熟，完全不像是脑中个朦胧计划，而是在复述张完整装修图。而这个装好房子，正是他之前住那套，在另个世界家。
“警官，还需要听细节吗？连卫浴品牌和家用电器型号都能提供。”
“……”吴小磊尴尬，偷偷看眼单向玻璃，程圳清笑：“何警官，你想问话最好亲自来，小同志面嫩，怕再问下去他下不台。”
何危果真让吴磊和云晓晓出来，又让众人去吃饭，换他来审。崇臻准备跟他进去做记录，被何危拦住：“你也去吃饭，上次不是说对面那家咖喱鸡好吃吗？帮带份。”
再次提审程圳清，同样不是何危做主审，而是吴小磊和云晓晓。程圳清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模样，说出话十句有五句把人气到跳脚，自己还弯着眉眼，副悠哉悠哉看戏表情。
“富盛锦龙园业主是程泽生，你频繁出入是为什？”吴小磊问。
“因为那是弟弟给买房子啊，进出有什问题？”
“既然是给你房子，为什地下室密码和钥匙你没有，反而要找开锁匠？”
程圳清赶紧解释：“话不能这说，不是没有，而是密码刚换，给忘，钥匙都在泽生那里。他家被你们封，想过去还不就只能找人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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