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圳清笑容渐渐落下,回忆起无法磨灭那段记忆。他被绑在电/椅上,双手鲜血淋漓,全身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头发被fd团伙里个刀疤脸扯住,强迫他抬起头,用缅甸语混着国语问他同伙藏在哪里。
血液将视线模糊,身体忽冷忽热,眼前浮现出阵阵幻觉。程圳清知道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他咽下口水,用缅语骂出句脏话,刀疤脸恼羞成怒,提起缅甸刀刺入他胸口。那刀刚好命中心脏,程圳清只是眉头抖动两下,唇角反而颤抖着弯起个扭曲笑容。
终于解脱。
真如此吗?
程圳清再次睁眼,是在多伦多条肮脏小巷里。寒风凛冽,他身上却只穿着单薄衬衫,面朝下趴在雪地里。呼入空气像是把刀插入肺中,手脚和关节皆是冻得毫无知觉,程圳清猛然咳嗽声,竟咳出口血沫。
,悄声问,“打算用私刑?那也不能在局里啊,下午把他带去派出所,那儿工具多又隐蔽。”
“……”何危皱眉,“用什私刑?句话就,bao露你思想,你不当警察也就是个流氓。”
“那你是真打算个人审?那也不合规定啊。”
何危笑笑:“别那死板,虽然咱们都是按规矩办事,但特殊情况也要特殊对待。”他看圈身边这几个大宝天天见同事,问:“还是说,前脚进去你们后脚就要和郑局打报告?”
三人连忙摇头,包括吴小磊,他对何危崇拜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时候甚至产生种想调来刑侦队冲动,怎可能出卖何支队?
但他还是爬起来,浑身青块紫块,应该是被毒打顿之后丢在这个巷子里自生自灭。寒冷天气、陌生街景、鲜红枫叶国旗,这切和那个割肉饮血毒寨相距甚远,程圳清抱着双臂走到面橱窗前,发现玻璃里倒映出脸虽然带着青紫,但却是熟悉眉眼。
这切让程圳清感到新奇,起初他以为是做场梦,后来才发现这个梦才是现实。他在加拿大多伦多,名字叫Millor,乍听之下很像“Mirror”,居住在贫民窟,是个街头混混。今天又是偷东西被逮到天,被
审讯室已经清场,何危像上次样,录音录像全关,程圳清见他进来,露出微笑:“何警官,今天想聊什?”
何危关上门,淡淡道:“没什,聊聊你过去。”
他拿把椅子坐在程圳清对面,开门见山问道:“为什三年前才和程泽生相认?”
“三年前才遇到嘛,之前也不知道有个弟弟啊……”
“程圳清,有些事你清楚,清楚,再绕弯子就没意思。”何危和他双眼对视,“因为三年前——你才从那里过来吧?是1月17号吗?你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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