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也不听贺岳景平辩解,挥手示意身后东山军进府抓人。
贺岳景平如何能人让他们放肆,边喊冤边呼喝家奴府兵抵抗。
只是世家豪奴,日常虽然蛮横,可遇到在战场上搏杀出来东山军,便如鸡仔般孱弱无力。没过多久,贺岳家府门便被东山兵丁冲破,全府人有个算个,全都被拴绳子,押往昭狱大牢。
贺岳景平和几个嫡系族人待遇比较好,他们有单独囚车,免步行穿街过市尴尬。
等出府前巷道他才发现,如此遭遇不仅仅是他贺岳家,泰康坊几乎家家都遭灾,许多面熟世家子弟都与他样,被锁枷押上囚车,无数
“陛下有令,贤妃意图谋害圣体,十恶不赦,贬为庶人。贺岳家教女不严,褫夺世家身份,问罪九族,着狱刑司昭叛林越庭审理贺岳族谋逆案,骁骑营左兵马卫徐林带兵捉拿!”
只听第句,贺岳景升头就“嗡”地声,脑中片空白。
有那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体晃两晃,最后还是身旁常随把扶住,才勉强稳住身形。
“谋害圣体?这怎可能呢?!”
他明明叮嘱过宝珠,让她千万不要送吃食给陛下,怎还会出事!?
“张开你狗眼看看!这是们家郎君,当朝尚书令,还不跪下!”
旁常随怒道。
“你就是贺岳景平?”
那校尉看他眼。
“贺岳宝珠是你女儿?”
死他!
贺岳景升在书房里转几圈,脑中不停地想着各种可能。
他将事情整个来龙去脉都想遍,确定没露出什泄漏来,便整理衣冠走去前院,准备出门去会会这些打上门军汉。
“此乃贺岳家宅,何人在此喧哗放肆,半点不知礼数!”
开门贺岳景平就没有好脸,给门外个下马威。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冤枉,冤枉啊!”
“冤枉?!”
那校尉冷笑声。
“陛下亲发旨意说你家有罪,你还有何好辩驳?”
“你要是觉得冤枉,便去跟昭判讲吧!”
“放肆!你是何等身份!?如何能直呼贤妃娘娘名字?”
“嘿嘿。”
被叱骂校尉咧咧嘴,也不生气。
“既然敢叫,那便不是贤妃呗!”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卷黄色绸布。
他站在门口,神情倨傲,身后跟着大批家丁,个个横眉立目,果然是顶级世家才有架势。
然而对面东山军也毫不示弱,柄柄雪亮刀枪差点没怼到贺岳景平脸上。幸好他在门内,两只脚没有跨过门槛,不然多半是要毁容。
他冷脸,对面校尉脸比他还冷。
那校尉从上向下斜眼看人,毫不掩饰自己轻蔑之情。
“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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