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价值,现在仅剩为家族留香火,父亲这是要放弃他?!
想到这里,陆时己越发控制不住心中情绪,口口鲜血喷出,很快便染红中衣。
他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损耗,之前好不容易养回些元气又消去不少,眼前阵天旋地转便失去意识。
这次他是心病,病得又急又凶险。等谢勇等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陆家芝兰玉树已经瘦脱相,没人模样。
“难啊,难啊。”
“孕育骨血?凭你也配?”
“你不过个下女,陆家嫡支嫡脉血统,岂能容得你沾染?来人,把她拖走!”
阿陶脸色惨白,她个弱女子自然抵不过几个壮汉力道,被扯着朝门外拖。
“郎君!”
阿陶哭叫。
阿陶又惊又怕,十分委屈,泪水瞬间流满脸颊。
“郎君,不是奴家自作主张,这是郎主意思,奴家也是听命从事啊!”
此话出,陆时己脸色更不好看。
他耻笑声,目光冷冷地盯着阿陶,如同盯具尸体。
“父亲如何会下此等荒谬命令,你莫要狡辩!”
奴家身上畅快番,阿陶也想郎君……”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时己把推下床。
这推用上他全部气力,他气喘吁吁,脸色铁青得如厉鬼。
“谁让你来?”
陆时己拳头攥紧,发狠地问道。
面对陆家主质询,谢涌无奈地摇头。
“身体损耗到这个程度,能活下来已然是大幸,子嗣事还是莫提,不然老朽怕他会折
“阿陶自知不配郎君,也不曾妄想诞下郎君骨血,只是郎君日日服药,身体虚耗甚多,郎主担忧日后血脉断绝,才遣阿陶过来为郎君分忧!”
“郎君若是不喜阿陶也无妨,阿陶若是能够受孕,孩子也会留下,郎主自会为郎君择世家淑女,郎君……”
最后几句话,陆时己已经听不到。
早在阿陶说出“体虚耗甚多,担忧日后血脉断绝”这句话时候,他便急怒攻心,口鲜血喷出喉咙。
能够受孕,父亲让个卑微侍女来验看他能不能让女人受孕,他这算什?育种公牲?!
“阿陶不敢狡辩,确是郎主之令!”
阿陶哭道。
“奴家跟在郎君身边多年,从未逾矩半步,此次真是奉命而来,为郎君孕育骨血!”
“哈?”
陆时己大笑声。
“如今病成这样,你还有心勾引,意欲何为?”
“陆家家规,女侍不得擅自勾引郎君,违者杖毙,来人,把阿陶拖出去!”
他声令下,门外很快有动静。
几个护卫不明所以,听命过来就要拖走阿陶,却被她挣扎着避开,几步扑到陆时己床前。
“郎君息怒!郎君息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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