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你五年前亦是受伤,昨夜时鬼迷心窍,未曾考虑,是错。”宁拂衣看着褚清秋无力趴着,心中满是悔意。
“此时知晓,往后就轻些。”褚清秋责备。
宁拂衣连连点头,尽心尽力揉着,褚清秋则眯起桃花眼,隐去眼底细微得意。
慢悠悠躺到日上三竿,二人起身收拾起木屋,将之恢复成从前,甚至备好水和柴火,和镇民般将其存在茅草棚子下,俨然副过日子模样。
待到午时过,又去往褚清秋想带宁拂衣去,最
当然宁拂衣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化出件亵衣披,恍惚间蹭到手指黏腻,又恍惚地恍惚好会儿。
而后笑意爬上眼角眉梢,屋外鸟鸣叽喳,空山幽寂。
是再平常不过清晨,往后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平常,她们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保命,铁马峥嵘地对抗邪灵。
许是她忍不住笑出声,吵醒褚清秋,女人睁开双眼,眼底还残留疲惫后慵懒。
她对上宁拂衣目光,身子僵瞬,而后淡然起身,低头看看自己,挥手拂去那些红痕和黏腻。
天下,而这天下亦有。”宁拂衣吻过她渐渐晶莹眼角。
“不。”褚清秋又摇头,眼泪从她眼角滑过,“你就是天下。”
宁拂衣愣,而后忽然笑容更甚,她忽然在被窝中旋身,褚清秋红透脸,但还是随她动作,长腿抬,跨坐在她面前。
天光越发暗,暗得所有物件都成虚影,唯有声声水声和二人呼吸,清晰可闻。
小屋中渐渐传出哭笑交织,在夏夜风中隐隐消散,无人听得见,只有门前夜里绽放花草,悄悄红脸。
再然后衣衫像是从皮肤里长出来,很快包裹周身,但不似往常那样宽袍大袖,而是修出腰身。
“累?”宁拂衣问。
褚清秋本想说本尊怎累,但而后想起些什,桃花眼垂下,点点头。
她垂眸本是回避,但别人看着却像真累似,柔软惹人怜爱,加之昨夜最后哭得狠,眼下难免泛红。
宁拂衣当即便放柔语气,哄她再躺下,自己蹲在旁,勤勤恳恳捏起腰来。
翌日又是个晴天,天光朦胧穿过云层,屋顶棵夹缝生存草,摇摇身子抖掉露珠,享受晨光洗礼。
宁拂衣睁开眼时,她正以个十分娇弱姿势,枕着褚清秋伸出手臂,缩在她怀里。
因为夏夜暑热,被褥不知何时被踢下床,所以她定睛时,所看见场景便同昨夜般无二。
鸡皮疙瘩和红霞齐爬上肌肤,宁拂衣忙从褚清秋臂弯挣脱,挥手化出衣衫,小心翼翼把她盖住。
褚清秋身形十分好看,像修竹,像神花,像皎月,肌肤白得好像面粉里滚过,而因为昨夜太过疯狂,此时泛着大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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