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合作?"
"当然!"
老少两颗心碰到处。
天天在生长。这样,危险困苦也就都不可怕,因为眼是看着远处,正象明月和尚老看着西天那样。不必再老咬着牙,拧着眉,而可以既不着急,又不妥协往前干去;知道所干是任何个有心思,有理想人,所应当干;能自信。是,今天没有,将来也不会,皈依佛法;不过,明月和尚确给好影响。很感激他!他是从佛说佛法要取得永生;呢是从抗敌报仇走到建立和平——假若人类最终目是相安无事,快快活活活着,想,也会得到永生!"
用心,瑞全字不落,把钱伯伯话都听进去。
他没想到钱伯伯会这样概括述说。他原来以为老人必定婆婆妈妈告诉他些有年月,有地点事实。听完这大段话,他呆呆看着钱伯伯。是,钱伯伯身上,正象他思想,全变。他好象不认识,又好象更多认识点,钱老人。钱老人没有陈说事实,可是那大段话,尽管缺乏具体事情,教瑞全不单感动,而且也看见他自己;象他自己,在这三四年中,不也变吗?不也是由股热气,变为会沉静思索吗?他马上觉得他心靠近老人心。老人经验与变化正差不多是瑞全自己。
他很想把自己经验都告诉给老人,可是,他鼓不起勇气来说。事实,假若没有个以思想作线索纲领,不过是些零散砖头瓦块,说不说都没有关系。
"老三,说说你事呀!"老人微笑着说。
老三伸伸腿。"钱伯伯,用不着说吧?也正在变!""那可好,好!"老人眼对准瑞全。"你看,要是对别人,决不会说刚才那套话,怕人家说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对你,不能不那说,因为那是千真万确事实。只有那对你说,你才真能看见心。假如只说些陈谷子烂芝麻,你也许早发困!呕,老三,你不以为是瞎吹,铺张?"
"怎能呢?钱伯伯!"
"好!好!还是说说吧,说说你事!愿意多知道事情,只有多知道事情,心里才能宽绰!"
瑞全没法不开口。他源源本本把逃出北平后所见所闻,都说出来。说着说着,瑞全感到空前未有痛快,与兴奋。这是和钱伯伯谈心,他无须顾忌什;在事实之外,他也发表自己意见与批评。
直等老三说完,钱诗人才出声:"好!你看见中国!中国正跟你、样,有多少多少矛盾!希望们用不灰心与高尚理想去解决那些困难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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