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仿佛还像小时候样,韩悯病,躺在床上睡觉。
夜色更深,韩识把帕子递给他:“麻烦陛下帮忙照料会儿,出去趟。”
傅询回神,接过帕子,坐到韩悯身边。
他回头看眼,韩识摇着轮椅离开,他悄悄掀开韩悯身上被子,握住他手。
如果不是那回他和韩悯起睡,被韩识蒙着被子揍顿,他这会子就爬上韩悯床。
睡得正香,结果傅询把他摇醒,让他看看兔毛。
韩悯睡眼朦胧:“你有毛病?”
傅询咬着牙不说话,想着他生病,不跟他计较。学着梁老太医模样,探探他额头:“你好吗?”
“没有,要睡觉,你出去自己玩儿吧。”
“他们都在猎场,再说,都这晚,没有什好玩。”傅询正色道,“也要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这个表现,勉强+1分
韩悯困得厉害,不想跟他多说话,就往里边挪挪:“那你上来吧。”
傅询应,欢欢喜喜地掀开被子,挨着他躺下:“你身上好暖和。”
韩悯无奈道:“在发烧。”
第二天早,过来看看弟弟病情韩识只手撩起帐子,看着不知道什时候爬上床傅询,神色复杂。最后韩悯病在那天晚上好,梁老太医说,可能是傅询总是抱着他,给他闷身汗,然后就好。
而那只兔子皮毛,在这个冬天,就到韩悯衣领上。不过他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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