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在某家酒吧间里和还和位北方佬士兵斗几句嘴,并把他毙。这事是很久以前事,却没有人指控,或许某个别可怜虫代替上绞刑架吧。"他对自己杀人勾当如此津津乐道,吓得思嘉毛骨悚然。
她想说几句从道义上加以谴责话,但是突然想起理地塔拉农场葡萄藤下面那个北方佬。这个北方佬犹如她踩死只蚂蚁样,她早已不放在心上。而且既然她同瑞德样有罪,她又怎能参与对他判决呢。
“而且,既然已经向你和盘托出,还想再告诉你件绝密事(那就是说千万不要告诉皮蒂帕特小姐!),确实有那笔钱,安全地存在利物浦家银行里。"“那笔钱?”“是,就是北方佬最爱打听那笔钱。思嘉,你上次向借钱时,没有给你,那可并不完全是小气呀。若是开张支票给你,他们就会追查它来源,那时恐怕你连个子儿也拿不到。唯希望是寄托在不动声色上。知道那笔钱是相当安全。因为即使发生最坏情况,他们找到这笔钱,并且想从手里拿走掉,那就会把战争期间卖给枪弹器械北方佬爱国人士个个都点出名来。那时丑事便会张扬出去,因为他们中间有些人如今已在华盛顿身居要职。事实上,正是威胁要透露有关他们秘密,这才让出狱呢,——"“你意思是你——你真有南部联盟金子?"“不是全部。天哪,不是!以前做封锁线生意,肯定有50个或者更多人把大笔钱存在纳索、英国和加拿大。南部联盟支持者中那些不如们灵活人会很讨厌们。赚到将近50万。思嘉,你想想,50万美元,只要当时你克制住你那火爆性子,不匆匆忙忙再结婚话!"50万美元。想到那多钱,她就觉得简直像生病似阵剧痛。她根本没去理解他嘲讽她话,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见。很难相信在这充满苦难和贫穷世界上会有这多钱,这多钱,如此之多,而且为别人所占有,别人轻而易举地拿到却并不需要它。而在她和这个敌对世界之间,她却只有个又老又病丈夫和这肮脏而微不足道小店瑞德·巴特勒这样个流氓却那富有,而负担如此沉重她却几乎两手空空,上天真是不公平呀。她恨他,恨他穿得像个花花公子坐在这里奚落她。那,她决不能奉承他聪明,使他更加洋洋得意。她拼命想找些尖刻话来刺他。
“想你自己以保留这笔南部联盟钱是理所当然吧。
得,点也不正当。这明明白白就是偷,而且你自己也很清楚。凭良心说,是决不会要。"“哎哟,今天葡萄可真酸呀!"她故意皱着眉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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