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到那时候,们就可以天天起赶着车去上班,可是路上闲聊——"她恨不得赶快把孩子生下来,不光是因为她强烈地希望和他在起,木材厂也需要她照料,她不直接管理,交给休和艾希礼来经营,从那时起,两个厂子直是亏损。
休虽然非常努力,却极不称职。他不会做生意,更不会对付工人,谁都能压他价。要是有个狡猾顾客非说木材质量不高,不值要那个价,休就会感到,作为个正人君子,只能表示歉意,低价出售。休卖千英尺地板料,思嘉知道售价后,气得大哭场,那是厂里生产质量最高地板料,休简直是白送!除此之外,他也不善于对付工人,黑人要求每天开工钱,领工钱就去喝酒,常常喝得醉醺醺,第二天早上就不来上班。遇到这种情况,休就不得不别找别工人,造成误工。因为这些困难,休连数日未能进城去推销木材。
利润从休手上流走,他这愚蠢,思嘉自己又夫能为力,因此急得不得。等她生完孩子,上班,就把休辞掉,另找个人,谁都会比他强,她再也不用自由黑人,给自己找麻烦。自由黑人说走就走,靠他们怎能干活呢?
因为有工人没有上工,休前来报告,思嘉和他大吵通,随后对丈夫说:“弗兰克,基本上拿定主意,要雇几个囚犯到厂里来干活。不久以前,和约翰尼·加勒格尔谈谈。他是托米·韦尔伯恩领班。说们用黑鬼干活儿,不出活。他问为什不用囚犯,听,感到这个主意不错。他说,可以从别人手里转雇几个,用不着多少钱,供他们吃饭也很便宜。他还说,可以爱怎使唤就怎使唤他们,'自由人局'也不能像窝蜂似地来给找麻烦,多管闲事。约翰尼·加勒格尔和托米合同到斯,就把他雇来经营休管那个厂。他既然能让他管那帮难应付爱尔兰人干活,就定能让囚犯们干很多活儿。“用囚犯干活!弗兰克惊异得目瞠口呆。这是思嘉提出许多异想天开计划中最坏个,甚至比开个酒馆想法还要糟糕。
这个主意,至少在弗兰克和他接触思想保守人看来,是不行。这种雇犯人新制度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战后佐治亚州很穷,z.府养不起犯人,就让需要大批劳力人把他们雇去,修铁路,或在松树林和伐木场干活。虽然弗兰克和他结交那些文质彬彬教徒认为有必要实行这种制度,他们照样横加指责。其中有些人原来就不相信奴隶制度,现在他们认为这种制度比过去奴隶制度还要坏得多。
思嘉居然想雇犯人干活!弗兰克知道,如果思嘉这样做,他就永远抬不起头来。这比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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