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厂并且亲自经营要糟得多,比她做过任何事情都糟得多,过去他表示反对,还总要问这样个问题:“别人会怎说呢?"不过这次——这次就不光是害怕舆论界议论。他觉得这与贩卖人口和卖*样坏。如果他允许思嘉做这件事,这就是他灵魂中项罪孽。
弗兰克深信此事不妥,就鼓起勇气制止思嘉,不让她干,言词之强烈使得思嘉吃惊,不吭声,最后,为平息他愤怒,思嘉赔笑脸说她并不想真干,还说她只是拿休和那些自由黑人没办法,才发脾气,可是她暗中仍在盘算这件事,并且有点想干。雇用犯人干活,这能解决她最大个难题,不过要是弗兰克如此强烈地反对——她叹口气,哪怕两个木材厂有个是赚钱,她也能顶得祝可是艾希礼经营木材厂并不比休高明。
刚开始,艾希礼没有尽快把厂子管好,没有比思嘉自己经营时多赚分钱,使得思嘉感到惊讶,失望。他很精明,又读过那多书,完全没有道理经营不好,赚不到钱。但是他并不比休经营得好。他没有经验,处理不当,全然没有商业头脑,不愿进行激烈讨价还价,在这些方面,他和休是样。
爱情使得思嘉很快为艾希礼找到借口,她认为这两个人是不同。休就是笨,笨得没办法,而艾希礼则是不熟业务。不过她也感到艾希礼不能像她那样脑子里迅速作出判断,出个合适价。有时她甚至怀疑她什时候才能学会辩认地板和窗台板。因为他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可以信任。他就觉得和他打交道那些无耻之徒也都是可以相信。有好几次,如果不是思嘉巧妙地进行干预,就赔钱。除此之外,他要是对某个人有好感——看来他有好感人还真不少——他就把木材赊给他们,从来也想不到要查查,看这些人有没有银行存款或别财产。在这方面,他和弗兰克样不灵。
但是思嘉仍然觉得,他总能学会,在他学过程中,思嘉以母亲般慈爱容许他处理不当,并且耐心等待他加以改正,每天晚上他到思嘉这里来,无精打采样子,她总是孜孜不倦地给他出些主意,既不伤他自尊心,又对他有帮助,尽管她这样鼓励他,安慰他,但他眼睛里总有种莫名其妙呆滞眼神,她感到不可理解,甚至感到害怕,他变,和以前大不相同。只要她能单独见见他,说不定就能找出其中奥秘。
这种情况害她连好多天睡不好觉。她为艾希礼担心,方面是因为她发现艾希礼不愉快,另方面也是因为她知道他这种不愉快心情无助于他成为个好木材商人。让休和艾希礼这样两个没有商业头脑人来经营她木材厂,简直是受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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