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惊喜欢呼声,有人问道:“有金子吗?有银子吗?”
“没有看清楚。”柯希莫说,“从闻到气味来看,想是有不少鳕鱼干和山羊奶酪!”
听他这些话,森林里男人们统统起身。有火枪带火枪,没有枪就带斧头、梭镖、铁锹或铁铲。他们带得最多是盛东西器具,连破炭篓和乌黑袋子都拿上。支浩浩荡荡队伍出发,身上披袋子孩子们举着火把。柯希莫在前面领路。他从山间松树上跳到橄榄树上,从橄榄树上跳到海边松树上。
棵弯曲松树顶上闪现出个海盗白色身影,他举起大刀,大声报警。这时他们正走到礁石尖角上,拐过去就是山洞。柯希莫几步跳到他头上另根枝上,用剑顶住他腰眼,逼着他步步往前,最后从陡壁上摔落下去。
海盗首领们正在洞里议事(而柯希莫,原先在海盗们卸货来来往往之中,不曾发现他们留在洞中)。他们听到哨兵喊声,走出洞来,发现已经被群满脸烟尘、披着口袋、拿着铁铲男男女女团团围住。他们举起弯刀,向前冲杀,想要打开个缺口。“呼啦,嗬达!”“杀呀!”战争开始。
烧炭工人人数众多,但是海盗们武器装备比他们强、双方交手后情况却是如此这般:他们懂得对付弯刀,没有比铁铲更好家伙。当!当!那些摩洛哥大刀刃全部变成锯齿。火枪呢,正相反,除响声大、冒烟多以外,不再起什作用。有海盗(看起来是头目)也有外观很漂亮枪,全部镶嵌着金银花纹,但是发火石在岩洞里受潮,打不响。最机灵烧炭工用铁铲敲这些匪首们脑袋,把他们打昏之后摘取枪支。只是他们头上裹着缠头巾,敲上去像是拍枕头似。更好办法是用膝盖去顶他们上腹部,因为他们露着肚脐眼儿。
由于沙子是唯取之不尽东西,打开沙仗。战场上阵容终于变得整齐起来,烧炭工开始掷沙子。那些摩尔人呢,他们也撒起沙来,烧炭工们越来越被鳕鱼干香味吸引,急于进岩洞,而那些蛮汉们想要逃向停在岸上小舢板,双方没有恋战理由。
贝尔加摩老乡们冲开处,他们打开岩洞门,穆斯林们在沙石雨中继续抵抗,直到看见海上还有逃路,那他们还抵抗什呢?扯起船帆,溜之大吉,才是上策。
三名海盗,都是贵族军官,跑到小艇上,解开船帆。柯希莫从岸边棵松树上纵身跃,跳到船桅杆上,抓住桅杆横梁。他用膝盖夹紧在上面稳住身体,腾出手来抽剑。三个海盗举起大刀。哥哥左劈右砍,同时招架住这三位,小船还停在陆地上,忽左忽右地倾斜。这时月亮升起来,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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