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扎伊拉,柯希莫心里马上开始琢磨出种
赠送给儿子宝剑熠熠生辉,穆斯林们大刀也寒光闪闪。哥哥顺着桅杆滑下去,将剑尖刺进个海盗胸膛,那匪徒跌出船外。他推挡开另外两柄砍过来大刀,像只蜥蜴那灵活地重新爬上去,然后又下来刺中第二个海盗,再上升,同第三位交手较量阵子,再次滑下来扎死他。
三个穆斯林军官躺在地上,身体半泡在水里,半露在外面,胡子上沾满海草,其余海盗在沙石和铁铲打击下倒毙在岩洞口上。柯希莫仍然攀缘在桅杆上,胜利地望着四周。这时律师骑士飞快地从岩洞里窜出来,活像只尾巴上着火猫,他在那里面隐匿到此时。他勾着头沿着海岸跑来,猛地使劲把小艇推下水,跳上去抓起桨,拼全身力气划起来,小艇漂出海。
“骑士!您干什,您疯?”柯布莫抓着桅杆说道:“回到岸上去!这是去哪里呀?”
唉,显然埃内阿·西尔维奥·卡雷加是想撵上海盗大船去逃命。他背叛行为已经无可挽回地被人发现,如果他留在岸上,必将死于绞刑架下。他就这样划呀,划呀。柯希莫虽然手里还握着出鞘剑,而老头子可能是赤手空拳并且年老体衰,他却不知如何是好。说到底,他不忍心对个叔叔下手,此外,要接触到他就必须从桅杆上下来,这就产生走到船上是否就等于踏上地面疑问,或者说他从有根树干上跳到船桅杆上是否已经违反他自己心里定下规矩呢?在那种时刻想到这个问题,实在太复杂。于是他没有动手,伸开两条腿,只脚搭在这里,另只搭在那里,舒舒服服地坐好,随波而去,虽然微风吹涨船帆,老头子也没有停止划桨。
他听见声狗叫,心中涌起喜悦。他在战斗中没有看到狗佳佳,蜷缩在船头,安闲地摇着尾巴,好像什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柯希莫想来想去,觉得没有什可着急:他是在家里啊,同他叔叔,他狗,起乘船,这是他多年树上生活之后,次愉快消遣。
海上有轮明月,老头子已经累。他吃力地划着桨,哭泣起来,还开始念叨:“啊,扎伊拉……啊,阿拉罕,阿拉罕,扎伊拉……啊,扎伊拉……”他就这样说着土耳其语,令人费解,他反复哭喊着这个柯希莫从来没有听说过女人名字。
“您在说什呀,骑士?您有什心事?们去哪儿?”他问到。
“扎伊拉……啊,扎伊拉……阿拉罕,阿拉罕……”老头子说着。
“谁是扎伊拉啊,骑士?您是想从这里到扎伊拉那里去吗?”
埃内阿·西尔维奥·卡雷加点头表示是,他在哭泣中夹进土耳其话,对着月亮呼喊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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