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发现?”
伯纳德后退下,露出痛苦表情。
“你介意问这个问题吗?”丽贝卡不安地问,“是不是太私人?”
“不介意告诉你。”他说,“找她对质,她承认。”
“但是什让你起疑心呢?”
“没错。另外,冯·乌尔里希家已经在这幢房子里住好几代。”
“你丈夫呢?”
“他对现在工作很尽心。”
“所以不用担心失去你。很好。”
“伯纳德——”丽贝卡欲言又止。
因为同样原因,丽贝卡也永远当不上教导主任。安塞姆曾经恳求她入党,但这是完全不可能。在丽贝卡看来,加入统社会党几乎和住进疯人院样,假装周围人都没有疯。
当伯纳德详述非常时期课程安排时候,丽贝卡琢磨着新教导主任何时会来。年之后吗?这场危机会持续多久?没人知道。
在上第节课前她看看自己信箱,里面空空如也,那封信还没有送到。也许邮递员也去西德吧。
足以改变人生那封信仍在路上。
她第节课是和群十七八岁孩子讨论俄国著名作家普希金叙事诗《青铜骑士》。当上教师以后,丽贝卡每年都会教这首诗。和以往样,她引导学生们使用苏联传统分析法,告诉他们普希金站在民众立场上,有效地解决个人利益和社会责任冲突。
“许多不起眼小事——”
丽贝卡打断他话说:“电话铃响,你拿起电话,沉默几秒钟以后,对方把电话挂掉。”
他点点头。
她接着说:“你配偶把撕成碎片纸冲入马桶,周末时常被叫去参加临
“说吧。”
“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是因为妻子有外遇而和她分手吗?”
伯纳德语塞,不过他回答:“是。”
午饭时,丽贝卡把三明治带到教导主任办公室,和伯纳德隔着张庞大办公桌相对而坐。她看着架子上放马克思、列宁及东德**党总书记瓦尔特·乌布利希廉价陶像。伯纳德发现她在看那些陶像时忍不住笑起来。“安塞姆太狡猾,”他说,“这些年来他直假装是**主义坚定信仰者,现在却走之。”
“你没想过离开这里吗?”丽贝卡问伯纳德,“你离婚,又没有孩子,毫无束缚。”
伯纳德四处看看,似乎想知道有没有人在偷听他们对话:然后他耸耸肩。“想过这件事——谁又没想过呢?”他说,“你呢?你爸爸反正也在西德上班,不是吗?”
“是。他在西柏林有个生产电视机工厂。但妈妈坚持要留在这边。她说与其躲避问题,不如解决问题。”
“见过她,她是个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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