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尔不需要告诉她妹妹她是无辜——因为她认为她妹妹已经知道这个事实——而且有最好理由知道。卡罗琳·克雷尔所关心全部就是去安慰,去打消疑虑,从而避免安吉拉去自首可能性。她在信中再重申——不要紧,亲爱,真不要紧。”
安吉拉·沃伦说:“你不明白吗?她是希望幸福快乐,仅此而已。”
“没错,她想让你幸福快乐,这点再清楚不过。这是件她念念不忘事情。她有个孩子,但她想到却并不是孩子——那只是后话。不,占据她全部心思,让她罔顾其他切事情就是她妹妹。必须让她妹妹打消疑虑,鼓励她过自己生活,要让她幸福快乐,要让她成功。这样想来,代人受过接受错判重负也就没有那不可承受,卡罗琳自己把这归纳成句很值得注意话:‘谁欠债谁就要还。’
“这句话解释切。它实际上明显是指卡罗琳多年以来块心病。少年时期她曾经在阵失控狂怒之下将个镇纸扔向她小妹妹,给妹妹留下终身伤害,自那以后她便背负起沉重心理负担。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去偿还她所欠下债。说到安慰话,可以真诚地告诉你们,相信在还债之后,卡罗琳·克雷尔确实能够获得从未体验过内心安宁与平静。由于她相信此举就是还债,因此审判折磨及最终定罪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无关痛痒。这去说个已经被定罪杀人凶手也许有些奇怪——但她确从中体会到快乐。是,这或许超出你们想象,而接下来还会继续说明。
“按照这种解释,再去想想卡罗琳自己反应,你们就会发现切都是顺理成章。让们从她角度再来审视下这系列事件。开始是在头天晚上,当时发生件事,这件事迫使她回想起自己顽劣不羁少女时代。那就是安吉拉把个镇纸冲着埃米亚斯·克雷尔砸过去。要记得,那正是多年之前她做过事情。安吉拉大吼大叫说希望埃米亚斯死才好。接着第二天早上,卡罗琳去温室时候发现安吉拉正在摆弄啤酒。还记得威廉姆斯小姐话吗?‘安吉拉在那儿,她看起来显得很愧疚……’威廉姆斯小姐说这话意思是指她因为逃学而愧疚,但对于卡罗琳来说,安吉拉那张由于冷不丁被抓到而显露愧疚脸,却有着截然不同含义。别忘,以前安吉拉至少有次往埃米亚斯饮料里放过东西。这也许是她很容易就能想到事情。
“卡罗琳接过安吉拉给她这瓶酒,带着它下去到巴特利花园。在那里她把酒斟满杯子,并且递给埃米亚斯。而他在饮而尽之后露出脸苦相,说那句意味深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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