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实际上她只是高兴在世界上已不再孤独,在长期悲哀寂寞之后,终于又看到个朋友罢。可是,们也必须承认,弗尔南多从来没惹过她讨厌,她只是不爱他罢啦。美塞苔丝心已整个地被另个人占据,那个人已离开,已失踪,或许已经死。每想到最后这点,美塞苔丝总是热泪滚滚,痛苦地绞着她双手。这个念头如万马奔腾般地在她脑子里驰骋往来,以前,每当有人向她提到这点时候,她总要极力反驳,可是,连老唐太斯也不断地对她说:’们爱德蒙已经死,要不,他是会回到们这儿来。‘已经告诉过您,老人死,如果他还活着,美塞苔丝或许不会成为另外个人老婆,因为他会责备她不忠贞。弗尔南多知道这点,所以当他知道老人已死,他就回来。他现在是个少尉。他第次来,没有向美塞苔丝提及个爱字,第二次,他提醒她,说他爱她。美塞苔丝请求再等六个月,以期待并哀悼爱德蒙。”
“那,”教士带着个痛苦微笑说道,“共是十八个月。即使感情最专情人,也不过只能如此而已。”然后他轻声地背出位英国诗人诗句:“‘Frailty,thynameiswoman’”[引自莎士比亚《哈默雷特》剧中句台词。意为:软弱啊,你名字是女人!”]“六个月以后,”卡德鲁斯继续说,“婚礼就在阿歌兰史教堂里举行。”
“正是她要和爱德蒙结婚那个教堂,”教士喃喃地说道,“只是换个新郎而已。”
“美塞苔丝是结婚,”卡德鲁斯接着说,“虽然在全世界人眼里,她在外表上看来似乎很镇定,但当经过瑞瑟夫酒家时候,她差点晕过去,就在那儿,十八个月以前,曾庆祝过她和另个人订婚,那个人,假如她敢正视自己内心深处,是可以看到她还依旧爱着他。弗尔南多虽比较快乐,但并不很心安理得,因为现在还觉得,他时时刻刻都怕爱德蒙回来,他极想带着他老婆同远走高飞。迦太罗尼亚人村所隐伏危险和所能引起回忆太多,结婚以后第八天,他们就离开马赛。”
“您后来有没有再见过美塞苔丝?”教士问道。
“见过,西班牙战争期间,曾在佩皮尼昂见过她,她当时正在专心致志教育她儿子。”教士打个寒颤。“她儿子?”他说道。
“是,”卡德鲁斯回答,“小阿尔贝。”
“可是,既然能教育她孩子,”教士又说道,“她定自己也受过教育。听爱德蒙说,她是个头脑简单渔夫女儿,人虽长得漂亮,却没受过什教育。”
“噢!”卡德鲁斯答道,“他对他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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