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艘小游艇现在象是只在海面上海鸥,继续向科西嘉飞去。
“咦,”他对盖太诺说,“你告诉说辛巴德先生是到马拉加去。但在看来,他倒是笔直地在向韦基奥港去呀。”
“您不记得吗,”船长说,“告诉过您船员里面还有两个科西嘉强盗呢。”
“对!他要送他们上岸吗?”
“点不错,”盖太诺答道。“他们说,他这个人是天不怕地不怕,随时都会多绕百五十哩路给个可怜虫帮次忙。”
“但这样帮忙定会连累到他自己呀,他在个地方实行这种博爱主义,那地方当局不是找他麻烦吗?”弗兰兹说道。
“哦,”盖太诺大笑着回答说。“他还怕什当局?他嘲笑他们,让他们去追他试试看吧!嘿,第,他那艘游艇就不是条船,而是只鸟,不论什巡逻船,每走十二海里就得被他超出三海里,假如他到岸上,嘿,他不是到处都肯定会找得到朋友吗?”
从这番话中就可以知道,弗兰兹东道主辛巴德翻天覆地显然和地中海沿岸走私贩子和强盗都保持着极其友善关系,单是这点就使他显得够奇特,至于弗兰兹,他已丝毫不再想在基督山逗留。他对于探索岩洞秘密已感到毫无希望。所以匆匆用完早餐,急忙上船,他船本来就已准备好,他们不久便开船。当小船开始它航程时候,他们已望不到那艘游艇,因为它已消失在韦基奥港港湾里。随着它消失,昨天晚上最后痕迹也渐渐地抹去,晚餐,辛巴德,大麻,石像,这节全都被埋葬在同个梦里。小船整日整夜地前进着,第二天早晨,当太阳升起来时候,他们已望不见基督山岛。弗兰兹登岸以后,先前所经历过种种事情都被他暂时忘记,他把他在佛罗伦萨寻欢作乐事情告段落,然后心意地设想着怎样再同那位在罗马等他朋友相会。于是他就乘车出发,在星期六傍晚到达邮局旁边杜阿纳广场。们已经说过,房间是事先预定,所以他只要到派里尼老板旅馆去就得。但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因为街上挤满人,到处都已充满粗鄙狂热街谈巷议,这是罗马每件大事以前常有现象。罗马每年有四件大事——狂欢节,复活节,圣体瞻礼节和圣-彼得节。年中其余日子,全城都在种不死不活阴沉清冷状态之中,看来象是阳世和阴世之间个中间站,是个超尘绝俗地点,个充满着诗意和特色安息地,弗兰兹曾来此小住过五六次,而每次总发觉它比以前更神奇妙绝。他终于从那不断地愈来愈多,愈来愈兴奋人群中挤出来,到旅馆里。最初问,侍者就用车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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