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为是这样吗?”基督山饶有兴趣地问道。
“噢,这点可以肯定。那天您走之后
书地位使你在传播政治消息上很有权威,你张口,那些证券投机商就立刻把你话记录下来。你让她下子蚀掉十万法郎,就可以教她谨慎点。”
“不明白您意思。”吕西安低声说道。
“这是明摆着,”年轻人用毫不矫饰口气直率地答道,“挑个适当日子向她透露件外界不知晓消息,或是个只有你个人知道急讯,譬如说,昨天有人看到亨利四世在盖勃拉里家里。那会让公债涨价。她会根据这个消息做她决定,而第二天,当波尚在他报纸上宣布‘据传昨日曾有人目睹国王驾临着勃拉里府,此消息毫无根据。本报可证实陛下并未离开新桥’时候,她肯定会蚀本啦。”
吕西安脸上似笑非笑。基督山表面显得虽然漠不关心,实际上对这段谈话却字不漏地记在心上,他那具有洞察力目光甚至已经在那位秘书困惑态度上读到种含而不露秘密。这种困惑态度阿尔贝完全没有注意到,而吕西安却因此草草结束他问题;他显然很不安。伯爵在送他走时候向他低语些什,他回答道:“很好,伯爵阁下,接受您建议。”伯爵回到小马尔塞夫那儿。
“您不想想,”他对他说,“您在德布雷面前这样议论您岳母是不合适吗?”
“伯爵阁下,”马尔塞夫说道,“求您别把那个称呼用得太早。”
“现在,老老实实地告诉,令堂真非常反对这桩婚事吗?”
“非常反对,所以男爵夫人很少到们家来,而家母,想,她辈子就没有去拜访过腾格拉尔夫人两次以上。”
“那,”伯爵说道,“就可以放心坦白地对您说。腾格拉尔先生是银行家,维尔福先生因为碰巧次帮他忙,曾经十分客气地来拜访过。猜想宴会来往将会接二连三。现在,为表明并不期望他们请求,也为要比他们抢先步,想请腾格拉尔先生夫妇和维尔福先生夫妇到欧特伊乡村别墅去吃饭。如果同时邀请您和令尊令堂,看上去就象是次为促成婚事而举行宴会,至少马尔塞夫夫人会这看,特别是如果腾格拉尔男爵赏脸带上她女儿同行话。那样,令堂就会对产生厌恶感,而那正是绝对不愿意看到事;正相反——这点,请你有空儿向她说明——很希望能得到她敬意。”
“真,伯爵,”马尔塞夫说道,“衷心地感谢您对这样坦白,而且很感激地接受您把排除在外这个建议。您说您希望获得家母好感,可以向您保证,她对您好感已经是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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