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啊,伯爵阁下”阿尔贝说道。
“不,不,想免掉您送给那种神秘尊号,亲爱子爵,老是扮演曼费雷特是很没意思。希望生活可以公开化。说下去,巴浦斯汀。”
“然后,除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和他儿子以外,其他客人概谢绝。”
“您听到吧: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这位人物是意大利历史上历时最久贵族之,他这个家族大名但丁曾在《地狱》第十节中极力赞美过。您还记得吧,不记得?还有他儿子,个可爱青年人,年龄跟您差不多,也有您子爵衔头,他正要带着他父亲万贯家产涉足巴黎社会。少校今天傍晚带他儿子来,托照顾他。如果看看他确实值得照顾话,当然要尽力帮他忙,您也帮个忙,怎样?”
”伯爵说道,“您邀请是最赏脸不过,可实在遗憾之至,确实无法接受。并不象您想象那自由,恰恰相反,有个非常要紧约会。”
“哎呀,真得当心!您刚才还在教遇到人家请吃饭时候怎去编造个可信借口来推托。要看看你有没有事先有约会证据。虽然不是腾格拉尔先生那样银行家,但多疑心倒也不逊于他。”
“来告诉您个证据。”伯爵回答,他拉拉铃。
“哼!”马尔塞夫说道,“您回避和家母起吃饭这已经是第二次,您显然是想躲开她。”
基督山吃惊。“噢,您在开玩笑吧!”他说,“况且,证明话人已经来。”巴浦斯汀进来站到门口。“事先并不知道您要来看,是不是?”
“绝对没问题!那,卡瓦尔康蒂少校是您老朋友喽?”
“绝对不是。他是位受人尊敬贵族,非常谦恭有礼,为人十分随和,凡是意大利时间久远巨族后代,大多都这个样子。曾在佛罗伦萨、博洛涅和卢卡见过他几次,他现在通知要到这儿来。旅游过程中认识人往往对您有这样要求。您曾经凑巧在旅途上和他们有过某种交往,那不论您到哪儿,他们都希望能受到同样接待,好象曾经献过小时殷勤可以使您对他们永远关怀似。这位卡瓦尔康蒂少校是第二次到巴黎来,帝国时代时候,他当时在莫斯科,曾路过这个地方。顿饭他就把他儿子托照料,可以答应好好地请他
“说实话,您是位如此非凡人物,这个问题不愿意回答。”
“句话,猜不到您会请去吃饭吧?”
“大概吧。”
“那,听说,巴浦斯汀,今天早晨叫你到实验室去时候,跟你说过什来着?”
“五点钟敲,就关门谢客。”那位跟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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