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不说梦话?”
“睡觉时候象个小孩子样,您不记得吗?”男爵夫人脸上泛起红晕,而维尔福却脸色变白。
“这倒是真。”他说道,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难于听到。
“怎?”男爵夫人说。
“嗯,知道现在该怎办,”维尔福回答。“从现在起,个星期之内,就可以弄清楚这位基督山先生到底是谁,他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为什他要对们说他在花园里挖到孩子尸体。”
“但您总仔细观察过他吧?”
“那当然罗。他很古怪,但仅此而已。注意到点,就是他放在们面前那些珍馐美味,他自己点都不尝下,他总是吃另外个碟子里东西。”
“是,是!”维尔福说,“也注意到那点,假如当时知道现在所知道切,就什都不会吃,会以为他想毒死们。”
“您知道您猜错。”
“是,那是毫无疑问,但相信吧,那人还有别阴谋。就为这个,才要求见您面,跟您谈谈,并提醒您要小心提防每个人,尤其要防着他。告诉,”维尔福目光极坚定地盯住她,大声问道,“您是否曾向别人泄漏过们关系?”
让她领回去。”
“您应该去探访那个女人,您应该去跟踪追寻她。”
“您以为当时在干什,夫人?假装说要调查桩案子,发动所有最机警密探和干员去搜索她。他们跟踪她到夏龙,但到夏龙以后,就失踪。”
“他们没能找到她?”
“是,再也没找到。”
“没有,从来没有。”
“您懂意思吗?”维尔福恳切地说,“当说别人时候,请恕急不择言,意思是指世界上任何人。”
“是,是,很明白,”男爵夫人面红耳赤地说,“从来没有,向您发誓。”
“您有没有把白天发生事在晚上记录下来那种习惯?您有日记本?”
“没有,唉!生活毫无意义。希望自己能忘掉它。”
腾格拉尔夫人在听这番追述时候,时而叹息,时而流泪,时而惊呼。“这就完吗?”她说,“您就到那步为止吗?”
“不,不!”维尔福说,“从来没停止过搜索和探问。可是,最近两三年来,略微松懈点。但现在应当更坚决勇猛地来重新调查。您不久就会看到成功,因为现在驱使已不再是良心,而是恐惧。”
“但是,”腾格拉尔夫人回答说,“基督山伯爵是不可能知道,否则他就不会来和们交往。”
“噢,人心难测啊”维尔福说,“因为人恶超过上帝善。您有没有注意到那人对们讲话时那种眼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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