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就在这里,”弗洛拉叫嚷着,“他们确实怀疑他。今早从克兰切斯特来个人——拉格伦警督,个头不高,贼眉鼠眼,不像个好人。发现,今天上午他赶在之前去过‘三只野猪’。他们把警督去过那儿事、还有他问过问题五十都告诉。他肯定认准凶手是拉尔夫。”
“这说来,他们推翻昨晚思路,”慢慢地说,“所以他不采纳戴维斯帕克凶手论?”
“居然说是帕克。”姐姐愤愤不平地哼两声。
弗洛拉过来挽住胳膊。
“哦,谢泼德医生,咱们马上就去拜会这位波洛先生吧,他会查出真相。”
“那您昨晚为什要去‘三只野猪’?”弗洛拉追问,“就在您回家路上——伯父尸体被发现以后?”
时哑口无言。本来还希望没人发觉行动呢。
“你怎知道?”只好反问。
“今早也去过那儿,”弗洛拉说,“听仆人们议论说拉尔夫就待在那里——”
打断她话:“你之前不知道他在金斯艾伯特吗?”
她又采取迂回战术,“谢泼德医生毕竟是医生,而且又是尸体发现者,他可以把所有细节都讲解给波洛先生听。”
“也对,”卡洛琳酸溜溜地说,“这个懂。”
在房里来回踱两圈。
“弗洛拉,”严肃地说,“如果你听劝告,就不要把这位侦探扯进来。”
弗洛拉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
“亲爱弗洛拉,”柔声说着,握住她手,“你确信们所需要就是真相?”
她望着,认真地点点头。
“是啊,当时就惊呆。根本想不通,于是跑去找他,可他们告诉——估计和昨晚对您说法样——他昨晚九点左右出去以后就……就再也没回来。”
她底气十足地与对视片刻,随后像是要回答目光中某种无声疑问,猛然高喊:“好吧,他凭什不能走?他可能是去——随便去哪儿都行,甚至有可能回伦敦。”
“连行李也不要?”温和地问。
弗洛拉急得跺脚:“才不管,肯定有某种简单解释。”
“所以你就想求助于赫尔克里·波洛?顺其自然岂不更好?你要记得,最起码警方并没怀疑拉尔夫。他们正往另个方向侦查。”
“知道您这说原因,”她喊道,“可正因如此才急着要求助于他。您在害怕!但不怕。比您更解拉尔夫。”
“拉尔夫!”卡洛琳惊呼,“这和拉尔夫有什关系?”
们俩都没有回应她。
“拉尔夫也许很没出息,”弗洛拉继续说,“也许他过去干很多荒唐事——甚至坏事——但他绝不会杀人。”
“不,不,”连声喊道,“可从没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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