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发现英国波特酒很好喝。在伦敦,男人们通常在女人退席之后上这种酒。黛西很反感这种习惯,曾经试图在家宴上废除这种习惯,但没有成功。喝过马提尼和红酒之后,两人又各喝杯波特酒。这酒让黛西醉醺醺,但却难得开怀。
他们回忆着布法罗青葱岁月,为年轻时和其他人起做蠢事嬉笑不已。“你说你要去伦敦和英国国王跳舞,”查理说,“你确实做到。”
“希望她们那些人都为此嫉妒!”
“何止嫉妒啊,多特·伦肖惊讶得脸皮都抽起来。”
黛西高兴地笑起来。
“为什?”
“你以前从没有这样说过话。从前你根本不谈论政治。”
“如果对政治不感兴趣话,外面世界如果发生什于你不利事,你就要自认倒霉。”
“想们从各自经历中都学到这点。”
他们要甜点。黛西说:“查理,这世界究竟是怎?全欧洲都掌握在法西斯党人手里。德国攻占大半个苏联。美国像只断翅老鹰似没有丝毫攻击力。有时甚至为没生孩子而庆幸。”
后刻能达成协议话,他们也许会取消攻击计划。”
“但他们也不能偷袭啊!”
“有什区别吗?们都以为日本会首先攻击菲律宾,即便宣战,们也料不到他们会首先袭击珍珠港。”
查理无助地摊开手:“他们本来就不该攻击们啊!”
“们偷他们钱。”
“很高兴又和你联系上,”查理说,“非常喜欢你。”
“也非常高兴。”
他们拿着大衣离开餐馆。门童叫辆出租车。“送你回家。”查理说。
当车沿着斯特兰德大街前行时,查理抱
“别低估美国。们受伤,但绝没有被击垮。日本现在确趾高气扬,但总有天会为他们在珍珠港做事痛悔不已。”
“希望你是对。”
“德国不会像之前那样任意妄为。他们没能占领莫斯科,正在向后撤退。你意识到莫斯科战役是希特勒第次真正意义上失败吗?”
“是溃退,还是暂时撤退?”
“无论是溃退还是战略上撤退,都是希特勒之前没遇到过沉重打击。布尔什维克给纳粹德国上血淋淋课。”
“只是暂时冻结他们海外资产而已。”
“他们觉得这是回事。们切断日本原油供应,让日本遇上贸易壁垒,让他们面对着全盘皆输局面。你还能指望他们怎做呢?”
“他们应该屈服,同意从中国撤军。”
“他们确应该。但如果美国被别国家支使着做这做那话,你希望们屈服吗?”
“也许不会,”查理露齿笑,“刚才说你没变,现在要收回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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