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也大,以后勿要如此。举子们都到齐吗?”
“回陛下,人已全部到齐,陛下声令下,便可公布试题。”
“甚好。”
天寿帝迈进绵和殿,裴回后脚跟上,绵和殿内,立即响起片响亮“……见过陛下。”
殿试正式开始。
两人连忙整理衣装。
裴回沉声道:“究竟是什原因让你们连殿试都敢迟到?这脸色又是怎回事,难不成你们生病都赶在起?”
两人吞吞吐吐解释,原是昨日离开裴府后,两人又在茶馆喝半壶茶才回家。大约是茶馆里有什不干净东西,入夜后两人就腹泻不止,拉宿,险些虚脱在茅房里。
“糊涂!”裴回怒道:“昨日是如何与你们说?第二日就是殿试,为免有心人在你们饭食里下手脚,你们在裴府里用过夕食后,便不要再进食,等殿试结束,有是庆功宴给你们吃喝!你们就这晚都忍不过去?”
“裴大人息怒……们只是想壶茶,不打紧,谁能想到……”
,道:“那便等殿试放榜,再行安排吧。”
两人敲定此事,说会别事便散。
第二日,殿试拉开帷幕,大清早,百官入朝觐见日升门就开始人来人往。
举行殿试绵和殿前,裴回脸色不虞地望着对面绵和门。参加殿试考生陆续入殿,他门下二人依然不见踪影。
估摸着天寿帝也快到,同样站在门前穆世章朝裴回拱手笑:“老夫先行步,裴大人也别误时间,快些入殿吧。”
从巳时到酉时,学子们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埋头苦思,天寿帝时而瞌睡,时而找高大全要吃,好不容易,终于等来殿试结束钟声。
考生们谢恩后,纷纷离开绵和殿,天寿帝也打卡下班,从后门离开。
殿前重头戏这才到
“住嘴!”裴回见到远远明黄车舆,更加克制音量,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恼怒声音:“陛下来,赶紧进去,你们今日就是拉在裤子里,也要把答策给写完!”
“是……”两名举子讪讪道。
两人进去绵和殿后,裴回留在殿外,冲走下车舆天寿帝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
“裴大人请起。”天寿帝乐呵呵地把他扶起:“你怎不在殿内等候?这太阳晒得多热啊……”
“陛下未至,臣怎敢安坐。”
瞧见穆世章眼底那抹嘲讽,裴回脸色更加不好看。
直到为天寿帝前导警跸太监出现在绵和殿,裴回门下两名门生才慌慌张张出现在绵和门下。
“裴、裴大人……”
两人匆匆跑到绵和殿门前,面色苍白,像是大病场。
裴回瞧见他们这副模样,更是面色铁青,强压怒火道:“把气喘顺说话!绵和殿前,你们这样是想御前失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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