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没有遗憾。
陆雍和她能推开,燕王她也能推开,不论是谁想占她便宜,都得做好掉二两肉准备,只有他,次次全身而退,她次次都推不开。
也许只是不想推开。
他这聪明,若是她当真不愿,早就飞身退走。
聪明狼。
狡诈狼。
“那日,阿姊也是戴白狐面具,灯会还没完,天上先下起大雨。你和躲在个屋檐下,细雨打湿你发,你眼,你唇,你用湿漉漉眼睛看着,说想要,你都会给。”
“后来,很后悔——”
秦秾华问:“后悔什?”
“很后悔,没有在雨里吻你。”
不等她反应过来,两张面具已经落在地上。
,不在你身边。”他在身边说道:“提前给阿姊过,希望你在那天,能抽空想想。”
秦秾华想现在就叫他滚回沁州。
这哪里是要叫她“抽空想想”,这分明是要让她今后提灯笼如厕都能想起他来。
“你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陪过七夕?”秦秾华道。
“不止。”
让她无可奈何狼。
滴雨水落在她发顶,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他定已经发现,因为短暂顿后,他吻得更凶,就像头几天没见过荤腥饿狼,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
秦秾华环住少年脖子,抬头迎上去。
下雨。
他用唇堵住她嘴。抵在脑后手让她只能被动承受,他怀抱很热,她呼吸也很热。
她分不清自己心跳是否失常,因为夜色中只有个急促心跳,难分你。
时间像是被暂停,这个吻总也不结束。她被他热情和赤诚吻得头晕眼花,双腿发软,全靠他握着腰才能继续站立。少年激烈地吻她,腰上手却格外温柔,若有若无摩挲激起她身鸡皮疙瘩。
秦秾华气喘吁吁,推不开他。
她总也推不开他。
他牵着她往灯海里走去。
“阿姊还记得们起过那个中秋灯会吗?”
“记得。”
“直有个遗憾。”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白狐面具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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