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渊沉默片刻后,说:“刘家身份不凡。”
他并非狐胡太子,能够将他认为是狐胡太子唯原因只有——刘不或者他门人,看穿他身体里乾坤蛊,进而想到狐胡太子。
普通百姓,可没资格知道乾坤蛊三个字。
秦秾华赞同他看法,边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还没动过桃花酿,边道:
“等她醒来之后
“没——”
“只有醉人才会说自己没醉,来,喝点水醒酒。”
秦秾华满上杯桃花酿,依样画葫芦又灌下去。
几杯之后,少女瘫在桌上,双眼涣散,不时打个酒嗝,身体颤。
花厅里几名侍人面面相觑,狐胡太?什东西?
“娘亲,你怎连女儿名字都不记得?是命命啊,是老爹命,是娘亲命,是阎王见绕道走命命!”
“刘命?”秦秾华试探道。
“是啊娘亲!”少女激动地嚎啕大哭。
“你怎会在这里?”
“爹说年纪大,逼在师兄弟里挑个成婚——可是他也不睁大眼珠子瞧瞧,师兄弟们,哪个长个人样?!说不喜欢,他说不喜欢也行,先收,等谁让有孩子再扶他做正夫——不!就不!”
你放心,这酒不辣,是甜,不醉人,你试试——”
试就试——
半个时辰后,初出茅庐少女两颊嫣红,左手攥着根大鸡腿,右手砰砰拍着桌面:
“他们太过分,实在是太、太太过分——”
秦秾华在旁安抚地拍着她后背,附和道:“嗯,太过分。”
秦秾华对种玉道:“在主院附近找个厢房安置贵客,门口派几人把守,好好招待,勿要失礼节。”
等侍人们离开后,花厅里只剩下秦秾华秦曜渊,以及桌狼藉。
两人没心思用饭,对视眼后,秦曜渊开口:
“你想怎做?”
“瞌睡来送枕头。”秦秾华笑道:“捏着刘不心头肉,不比捏着刘不好用?”
“娘,你要为做主啊!爹自己收小妾个个如花似玉,凭什要收群歪瓜裂枣膈应自己?!、刘命绝不屈服!”
刘命打个酒嗝,抽抽噎噎地说:
“然后……然后就自、自己跑下山,往瀛洲跑,因为听见师兄和爹说过,在瀛洲发现狐胡太——”
“你醉。”
秦秾华打断她话,拿起满满杯酒,不由分说给她灌下去。
“爹他人面兽心,不是人!”
“嗯,不是人。”
“怎这惨啊,娘啊,你快活过来为撑腰吧!”少女声泪俱下,醉得神志不清还记得往嘴里塞鸡腿。
秦秾华柔声道:“你叫什名字?为什说自己惨?”
少女侧过头,睡眼惺忪眼睛眯着看会,忽然丢下鸡腿将她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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