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竟是想上手摸摸
。
安静
办公室里
郁清棠如梦初醒，抬脚迈进去。
切不过发生在短短几秒钟内，程湛将水杯搁在桌子上，单手自然地往身后桌面撑，脚足尖点地慵懒交叉在另条腿前，唇角上扬，笑吟吟和两位打招呼：“郁老师，杨老师。”
郁清棠点点头，路过她身边，坐回位置里。
杨莉先前被郁清棠挡着，这会儿眼睛都看直。
“程！老师！”她咬字很重地说道。
李岚点头进去。
教室里传来朗朗早读声。
郁清棠在走廊，从兜里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进浏览器，在搜索框输入：香草、茉莉花是什
香水？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
郁清棠神情复杂。
湛兮没有揭穿，眼神示意面前路，柔声道：“
们是回办公室，还是去班上？”
郁清棠幅度轻微地甩甩头，往后退小步，和程湛兮拉开距离，道：“先去办公室吧。”
“好。”
走到半途，郁清棠后知后觉地把头盔交还给她。
程湛兮装作刚发现样子，不好意思地道：“谢谢郁老师。”
“怎！！”程湛兮眼神含笑，配合地用重音回她。
“你今天打扮成这样都不好意思来上课。”杨莉嗔她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珠子黏在程湛兮身上，不住惊叹道，“只在电视里见女明星这穿过，你比明星穿得还好看，身材太好，这长腿，这腰……”
爱美不分性别，杨莉说着咽咽口水。
她个已婚生育年届四十直女，无所畏惧。
杨莉向程湛兮走过去，边走边好奇问道：“程老师，你腰围多少啊？”
因为她发现原来她能分辨出来两种花香属于香水里基本款，不仅如此，香水还分前调中调和后调，她不知道程湛兮身上是前调，还是已经过度到中调。
她回办公室，程湛兮手里端着杯子，从饮水机角落里走回来，荷叶边设计白色衬衫，搭配棕色小马甲，勾勒出上身起伏玲珑曲线，裤装干练，长筒皮靴衬得双腿笔直修长，复古时尚，英气十足。
早晨办公室光线昏暗，唯有她所在地方明亮如昼，仿佛自带光芒。
郁清棠站在门口，忘记挪动脚步。
身后传来杨莉疑惑询问：“郁老师？”
郁清棠心不在焉地说声不客气。
程湛兮留在办公室，郁清棠去七班盯早读。
期中考试在即，这是他们初升高以来第次大型考试，是对他们学习成果检验，加上上周五班会，七班态度极其认真，没有个人迟到，包括向天游。
李岚在经过郁清棠时候停顿下，欲言又止。
郁清棠耐心地等会儿，没等到她下文，遂道：“先准备期中考试，不要想其他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