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听话地过去，站到她桌前。
程湛兮指
指自己身边
位置，示意她走到里面去。
程湛兮舒展开眉眼，把画盖上，温和道：“没有。”
她正经画画时候不喜欢有目光注视，刚刚见办公室没人，便拿出抽屉里彩铅，归根究底是她自己原因。
郁清棠还是说声：“对不起。”态度放得很低。
程湛兮心里闪过
丝异样。
自从她是程默这件事被郁清棠知道以后，郁清棠就时不时地流露出种十分尊敬和谦卑姿态，好像把她高高供起来似。
杨莉发消息给葛静：【葛老师，比嗑到更深层次词语是什
？
觉得嗑到已经不足以形容吃到糖】
葛静：【嗑死kswl】
杨莉：【学到，kswlkswl】
葛静几分钟没回。
杨莉摸摸自己咧到耳后根嘴角，继续低头打字：【天啊程老师笑得太甜，都想恋爱，现在明明快冬天，咱们办公室天天温暖如春热情如火，时间长真顶不住】
传来突兀声响，程湛兮和杨莉同时扭头望去，郁清棠弯腰将落在地上笔捡起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杨老师，英语是第几天考来着？”
杨莉说：“第三天。”
郁清棠道：“最近们班学习态度怎样？有没有上课说话，扰乱课堂纪律，尤其是后排向天游带头那几个。”
杨莉笑着摇头，说：“没有，最近都挺听话，没有不认真。”
郁清棠打岔，杨莉就不惦记着去手量程湛兮腰围事。
程湛兮把彩铅收进盒子里，迟疑地说：“你……”
“您……你说。”
程湛兮这回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郁清棠说就是“您”，程湛兮心情微妙极，幽幽道：“是长三头六臂还是三只眼？”
郁清棠愣愣，诚实地说：“不明白。”
程湛兮被她忽然siri语气逗乐，向她招招手，柔声说：“过来。”
葛静：【自行车链条掉】
杨莉：【哈哈哈哈哈】
上午郁清棠去开个会，回来办公室只有程湛兮个人，她面前摆着盒彩色铅笔，神情专注，手指灵活地捏着根彩铅，正在素描本上画画。
几乎刚走近，程湛兮便停笔抬头，眉头紧皱。
郁清棠轻声道：“打扰你？”
程湛兮腰安全逃过劫。
郁清棠目光擦过程湛兮始终笑意盈盈脸，眼神沉沉，收回视线。
她翻开面前作业本，落在作业本上笔尖很重，字迹渗透到背面，连改几本，下笔力道才恢复正常。
程湛兮托腮看她，笑靥如花。
郁清棠进入工作状态后很投入，几乎发现不别人目光。程湛兮又机警，在她抬头看过来之前便低下头，假装看书看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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