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叶飘落下来，落在地上没有声音。
“你说她找谁？”郁清棠很轻地问道，“有没有更详细
信息？”
赵老师说：“和她年纪相仿，相差不超过两岁，
个叫默默聋哑小姑娘，大概六七岁时候待在首都乡下，后来搬走
，共就这
多信息。清棠，你……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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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写到！
老师说：“等
下。”
郁清棠等她拆完快递，和她道往教学区方向走。
校园里种大片银杏树，树叶金黄遍地。
郁清棠踩在落叶上，状似无意问句：“刚刚进来遇到位熟人，姓程，赵老师有印象吗？”
赵老师笑：“刚刚就是送她出门。”
小剧场：
郁姐姐第次哭，因为程湛兮走。
郁姐姐第二次哭，因为程湛兮回来。
郁姐姐第三次哭……
程程子：那肯定是在床上，不会有别可能！
郁清棠脚步轻些，问：“她经常来这做义工吗？”
赵老师说：“不说经常吧，隔个星期至少来次，挺诚恳。”
郁清棠嗯声，垂眸看向地面，不知道在想什。
赵老师突然想起件事，唔声，道：“不过她好像是来找人，没有姓名，就个小名，叫什……默默？”
郁清棠身形顿，霍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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