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得到
郁清棠肯
郁清棠这个醋吃得不要太明显，程湛兮心花怒放，只差在床上滚几圈。
她仰面倒在床上，唇角高高上扬，道：“但
只想回答关于你
，不行吗？”
郁清棠好似无奈，说：“行。”
程湛兮
个哈欠没忍住，声音传到郁清棠耳朵里。
“你要是困就睡吧。”郁清棠说。
郁清棠默默：“没什
。”
程湛兮升起不安直觉，执着追问：“没什是什？你说什，告诉。”
“说……”郁清棠闭上眼睛，指甲深陷进肉里，问道，“你今晚和谁起吃饭？”
程湛兮不假思索道：“个模特。”她比郁清棠思考速度更快补充道，“不是要画人物油画，就让助理约个模特。”
郁清棠嗫嚅：“那……”
郁清棠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舌根却微微发苦。
“好。”她温柔答应。
程湛兮道：“今晚去家旋转餐厅，风景还不错，食物也可以，下次你来京城带你去吃？”
郁清棠心不受控制地往下沉，眼神黯然。
所以她果然是和个漂亮年轻女人共进晚餐。
凌菲自拍看很久。
她关掉微博，二指搭在自己眉骨，闭上眼睛。
***
程湛兮今天回到三楼卧室，冲个战斗澡，才出来拨通郁清棠电话，比昨天又晚十几分钟。
响到快挂断郁清棠才接起来，没说话，安静地呼吸着。
“可还想和你说话。”程湛兮不肯挂电话，脸埋在枕头撒娇。
“可以明天说。”
“明天早上好不好？”
“……”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程湛兮满床打滚。
程湛兮笑道：“穿衣服。”
郁清棠因为被她猜中想法而羞窘得耳根微热。
接下来话出口变得没那困难，郁清棠掐住掌心指尖松开，低低地问：“她漂亮吗？”
“没你好看。”
“是问她，又不是，又不是……”郁清棠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改为攥住睡衣下摆。
久没听到回应程湛兮：“你睡着？”
郁清棠回神：“没有，好。”
气氛太安静，就容易催生困意，程湛兮上下眼皮打架，两手用力揉着脸，打起精神。
神思困顿间，她听到郁清棠在电话那头好像说句什。
“你说什？刚刚没听清。”程湛兮忍住即将出口哈欠。
程湛兮：“嗯？睡着吗？”
郁清棠动动干涩唇，说：“没有。”
程湛兮听她声音无精打采，问道：“困吗？”
郁清棠躺在床上，手机开免提放在枕边，她将脸偏向另侧，不着痕迹轻轻叹口气，转回来，方道：“嗯，是有点。”
程湛兮说：“那你忍忍困意，再陪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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