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找到。”就在那天晚上,始终未曾怀孕妻子固执地失眠,她提议玩个游戏:各自写下句最想告诉对方话,装在个玻璃罐子里,埋在土中,“过二十年之后才可以挖出来,看看对方写什。”
不幸是,妻子在婚后七年过世。又过年,他想起那个游戏──游戏当时,他投入密封罐子里只是张空白纸片,而早逝妻子不知道吗?哲生如此写道:
月光下,他举起那个密封罐子,光线穿过玻璃。他看见罐子里只剩下张纸片,还未打开盖子,他便已经猜到:剩下来必定是他当年投入那张空白纸片。
他知道,在埋完罐子之后,妻必定曾经背着他挖出罐子,取出纸片来看。当妻发现他投入只是张空白纸片时,就把她自己那张给收走。
这不只是个在爱情关系中因失望愤懑而激动情绪,丈夫明白这切之后反应是:“他笑。”
这是篇温馨而恐怖小品。哲生利用次“及时亡故”解决个妻子终身漫长失落和痛苦,丈夫爱与温柔,具现在那笑意之中──
游戏结束,或者说,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他想起那个不太遥远元宵节深夜,在回家路上,妻仍旧焦急地提着火光微弱灯笼,想要寻找那群邻家小孩。当时,他走在妻背后,看见她拖在身后黑影在山路上孤单地颤抖着……
现在回想起来,早在那个提灯夜晚,妻便已经离他而去。
对于哲生来说:“烧水沟系列”应该就是那山间小路上照亮些微夜色灯笼。由于步履不稳而看似孤单颤抖背影,或可能是出于生与死渴望都过于纠结,他在哭与笑之间徘徊,落得啼笑皆非。
毕竟,后来他还是像《父亲轮廓》里那个逃家父亲样,决定离开,生命看来自有其庄严出口,不须要烧水沟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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