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鼓励贡协议干活。这个忠实汉子早就俯身在玻璃橱柜上,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生物学词汇脱口而出:腹足纲,蛾螺科,波螺属,马达加斯加介蛤种……
这时候,尼德·兰,对贝类学毫无兴趣,便问起跟尼摩船长交谈情况,问是否搞清楚他是什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想把们拖到多深海底去?问题千头万绪,简直答不过来。
把所知道切都告诉他,或者不如说,把没弄清楚全都对他说。又问从他那方面听到什,看到什。
“什也没看到,什也没听到!”加拿大人答道,“甚至没有发现船员影子。奇怪呀,难道说,船员也是电不成?”
“电!”
幅地球平面图,就用手指按在刚才观测到经纬度交点上。
海洋与大陆样,也有自己江河。这是些特殊水流,根据水流温度和颜色可以辨认,其中最著名就是所谓湾流。科学界认定在地球上有五条主要水流:第条在大西洋北部,第二条在大西洋南部,第三条在太平洋北部,第四条在太平洋南部,第五条在印度洋南部。过去很可能还有第六条水流存在,那是在印度洋北部,那时里海和咸海跟亚洲各大湖泊连成片汪洋。
恰巧,手指按住那点,也有条湾流经过,日本人叫Kuroscivo,即所谓黑潮。黑潮从孟加拉湾流出,受热带阳光直照加温后,穿过马六甲海峡,沿着亚洲海岸奔流,在太平洋北部环绕而行,直到阿留申群岛,香樟木材和地方土特产顺流运输,碧蓝湾流与波涛汹涌洋面遭遇适成泾渭分明景象。鹦鹉螺号即将顺着这条水道随波逐流。目随暖流,眼看着它消失在无边无际太平洋里,感到自己被卷进黑潮,就在这时,尼德·兰和贡协议出现在大厅门口。
两个好伙伴看到眼前琳琅满目奇珍异宝,不禁惊呆:
“们在什地方?们在什地方?”加拿大人大呼小叫道,“难道是在魁北克博物馆里?”
“说真,恨不得以
“如果先生赏脸,”贡协议另有说头,“倒不如说是索摩拉尔公馆〔3〕呢!”
〔3〕19世纪法国著名考古学家和收藏家索摩拉尔父子府邸。
“朋友们,”应声答道,示意请他们进来,“你们既不在加拿大,也不在法兰西,而是真真切切地在鹦鹉螺号船上,而且还在海面下五十米。”
“当然要相信先生啦,何况先生这般肯定,”贡协议解释道,“但说实话,这个客厅,就是像这样佛拉芒人看也未免大惊小怪。”
“那你就大惊小怪吧,朋友,看看,反正,搞分类是你强项,这里有是工作让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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