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廖沙听得十分仔细。
“位新少校突然来接任营长职务。正当他办理接收手续时候,原来中校突然病得不能行动,在家里躺两天两夜,没有交出那笔公款。们军医克拉夫钦说他真有病。但是从秘密渠道得到消息,而且早就知道,每当上司查过账目之后,这笔公款就会暂时消失阵子,这种情况已经连续出现整整四年。中校把这笔钱借给个极其可靠商人,戴金丝眼镜、留大胡子老光棍特里丰诺夫。特里丰诺夫把这笔钱拿到集市上周转次,然后马上如数归还给中校,同时从集市给他带些礼物回来,礼物再加上利息。不过这次特里丰诺
欲望卑下,也喜欢下流事,可这个人还讲点人格。瞧,你脸红,眼睛也发亮。这点丑事你就受不啦,这算不上什,保罗·柯克故事才开个头,现在那条毒虫已经长大,已经占据全部灵魂。兄弟,这类事情回想起来多得数也数不清。但愿上帝保佑这些可爱女人身体健康。跟她们断绝关系时候不喜欢吵吵嚷嚷。从来没有出卖过谁,从来没有说过有损她们名誉话。好,不说这些。难道你以为把你叫来仅仅是为讲这些丑事吗?不,要告诉你事情比这还有趣呢。但是你不要因为跟你讲这些事情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感到奇怪。”
“你看到脸红才这样说吧,”阿廖沙突然说,“脸红并不是因为你说那些话,也不是因为你做那些事,而是因为跟你完全模样。”
“你?你说得也太过分。”
“不,不过分。”阿廖沙激动地说(这个想法他早已有之)。“们都处在同座阶梯上,在最下面层,而你在上面,大约在十三层吧。就是这看。实际上是回事,完全样。谁跨上最低层,结果总要登上最高层。”
“也许根本就不必跨上去?”
“谁有能耐,就完全可以不跨上去。”
“那你行吗?”
“看来不行。”
“别说,阿廖沙,别说,亲爱。听大受感动,真想吻吻你手。格鲁申卡这调皮鬼很会揣摩人,有次她对说,迟早她要把你给吃。不说,不说!让们从这些肮脏事,从苍蝇成堆地方转到悲剧上,转到同样苍蝇成堆而且充满卑鄙龌龊地方。事情是这样,老头子胡说什勾引良家妇女,其实,在悲剧里,也确有其事,尽管只有次,而且没有成功。老头子捏造事实指责,可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从来没跟谁说过,现在首先告诉你,当然伊凡是例外,他什都知道。他比你早知道,不过伊凡守口如瓶。”
“伊凡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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