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7 / 10）

。们上他们家去；这多可笑；作自介绍：地主，鳏夫，出身于名门，有这样些熟人，还有财产，——五十，她还不满十六岁，可这又有什关系呢？谁会注意这种事？嗯，很诱人，不是吗，哈，哈！您要是能看到和爸爸、妈妈谈话情形就好！真该花钱买票，看看这时候像什样子。她出来，行个屈膝礼，嗯，您要知道，她还穿着件很短连衫裙，是个含苞未放花蕾，她脸红，红得像片朝霞（当然对她说过）。不知道您对女人容貌有什看法，不过照看，十六岁这个年龄，这双还是小姑娘眼睛，这羞答答胆怯和害羞眼泪，——照看，这胜过美丽，何况她还像画上美人儿那漂亮呢。浅色头发，鬈曲蓬松，梳成小绺小绺，嘴唇丰满，鲜红，双小脚——真美极！嗯，们认识，声明，家里有事急需处理，第二天，也就是前天，为们祝福，给们订婚。从那以后，去，立刻就让她坐在膝上，不让她下来……嗯，她不时脸红，红得像朝霞，不停地吻她；妈妈当然提醒她说，这是你丈夫，应该这样，总而言之，这实在是太好！而现在这种情况，作未婚夫情况，真，也许比作丈夫时候更好。这就是所谓lanatureetlavérité①！跟她谈过两次——这姑娘可点儿也不傻；有时她那样偷偷地看眼，——甚至让神魂颠倒。您要知道，她小脸很像拉斐尔圣母像。要知道，《西斯庭圣母像》上，圣母神情是富于幻想，像个悲伤狂热信徒脸，这您注意吗？嗯，这姑娘脸就像这个样子。刚给们订婚，第二天就送去价值千五百卢布礼物：件钻石首饰，另件是珍珠，还有个妇女用银梳妆盒——有这大，里面装着各式各样东西，就连她那圣母似小脸也变得绯红。昨天让她坐在膝上，是啊，也许太放肆，——她满脸通红，突然流出泪来，可是不愿让人看出她心情激动，羞得无地自容。有会儿大家都出去，只剩下和她两个人，她突然搂住脖子（这是她第次），用两只小手搂着，吻，发誓说，她要作百依百顺、忠诚、贤慧妻子，定会让幸福，说她要献出自己生，献出自己生中每分钟，牺牲自己切、切，而作为回报，她只希望得到尊重，她说，此外‘什，什也不需要，也不需要任何礼物！’您得同意，个十六岁小天使，由于少女羞怯，脸上飞起两片红霞，眼里含着热情泪花，你和她单独坐在起，听着她这样坦白地说出自己心里话，您得同意，这是相当诱